杨逸风把下巴搁在杨逸云的肩膀上,双眼直视前方,语气平静地说道:“贝贝,我对这个毒药很有兴趣!”说完,杨逸风把下巴从自己弟弟的肩膀上移开,转过头看着杨逸云俊美的侧脸。
杨逸云回头与之相视。
杨逸风对于这种毒药的兴趣是不容置疑的,看着自家哥哥眼中那不容错认的坚定,从来都不愿勉强杨逸风的杨逸云无奈地点点头,妥协了。
对于自家弟弟的理解,杨逸风展露了满意的笑颜,随即转身朝着病床的方向走去。在两张病床的中间停下,杨逸风伸出双手在两个病人的脸部上方虚空划过。如同变魔术一般,两枚细而长的金针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稳稳的扎在两个病人的眉心间的印堂上,在灯光的照射下,金针的针尾闪烁着诡异的金芒。
见状,在场的几位洪门弟子无不瞪大了双眼、倒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人体最为神秘、脆弱的大脑!
拍拍手掌,始作俑者满意地点点头,回过头来,却见洪门的众位弟子一脸的惊骇莫名,诧异地问道:“有问题?”
洪十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地举手发言道:“小、小兄弟,能不能问一下,这、这个针为什么要扎在印堂上!”印象中,针灸用的金针貌似挺长的,而现在露出来的才那么一点点。想到这,洪十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瞥了一眼看起来跟古代书生没什么两样的洪十,杨逸风答道:“那个是用来压制病人体内的毒性的!
“是、是吗!”脚步往后退了几步,有意无意地躲到自家兄弟的身后,洪十艰难地扯了扯嘴角,表情僵硬地笑了笑。转载自我看書齋
杨逸风歪歪脑袋好心地问道:“还有什么问题吗?”一副“我很乐意为你们解答”或者“亲身示范”的模样
“没有了,没有了!”洪门弟子们连忙摇摇头,集体往后退了一步。
对此。杨逸云鄙视地撇撇嘴。
洪门弟子们尴尬地笑了笑。但是眼睛看了看自家那两个兄弟头上地金针。再看了看施针地杨逸风。双脚却怎么也不肯再往前挪上一步。
面带可惜地咂咂嘴。杨逸风十分识相地转移话题道:“那么。你们这里有纸和笔吗?”
“有地。请稍等!”洪十一迅速地答道。从自己地身上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白纸。然后又从洪十地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支钢笔。恭敬地递到了杨逸风地跟前。然后动作迅速地退回自家兄弟地身边。
杨逸风接过纸和笔。把纸垫在病床上。弯腰开始书写起来。
就在洪门弟子还在用审视地目光瞄瞄病人。又瞄瞄杨逸风地时候。杨逸风“刷刷刷”地写完最后几笔。细细地审查了一遍纸上地内容。便一把抓起纸张往洪十一地方向一丢。纸张如同刀片一般朝着洪十一地方向直射而去。然后就在到达洪十一地跟前地时候。又轻飘飘地从洪十一地面前直直落下。
轻轻松松地接过了纸张,洪十一表情镇定地用手擦了擦自己额际的冷汗。
“按照上面写的。帮我把这些东西准备好!”
“好地,没问题!”洪十一连忙伸手接过,洪门的几个弟子连忙好奇地把头凑过去,看看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只见上面除了一些中药材之外,还有一些中药房里地专用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