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不是男人?连个小蟊贼都搞不定,对方还受了伤,实力严重受损,境界又和你们差不多。。。”
“小丫头片子,你行,你上啊!人还没走远,上去补一刀吧!只要你能戳下一根毫毛,我的名字倒着写。”
“小子,自己搞砸了事情还有理了,就你那破名字,正写反写还不是一副德性,老娘在道上摸爬滚打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胎肚子里。”
“哇哈哈!你们两个。。。还真是一对活宝。好了,既然事实已经造成了,还有补救的机会,就不要再纠结结果了。刚才通过你们和草泥码的接触,让我们了解了对方的一些战斗信息,他的实力远远超出了他的修为,战斗技巧、经验丰富,审时度势,知进退,下次想要用同样的方法将他堵住,可能性不高。”
“第一次武力镇压失败,不过试探出了他的临场应变能力,就如情报上所说的,这家伙是老司机了,下一次想要伏击他,可能性确实不高,有了这次,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再这座城池里作案了,一方面是养精蓄锐,左手那道伤可不是一两天可以愈合的。
第二方面是他还没有弄清楚我们的情况,是偶然相遇,还是故意为之,应该会选择消停一段时间,当然不排除反其道而行之的可能性。
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需要调整自信心,毕竟,身体全部被你们给看光了,就不知道他的心里阴影面积是多少来着。”
“呵呵呵!逍遥公子,你可真是坏呀,好好的好人不做,非要当个坏人,相信那个家伙恨不得将你抽筋扒皮剥骨,问候你祖宗十八代了。”司命和王师师脸色微红,不敢看向逍遥叹等人,刚才的行为太无耻,要不是事先已经了解了,她们二人早就想冲进女主人的寝室,先提醒一下对方,免遭色魔之手。
“逍遥,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我指的是她。”凤冕手指向一个方向,正好是那位被草泥码采花的女主人所在的位置。
“犯罪分子已经逃跑,他的罪孽还未开始,就已经被扼杀在萌芽之中,属于未遂犯罪。既然他人跑了,花儿依然娇艳,完美无缺,现在进去找人家,那不是自讨苦吃,贼喊捉贼嘛!走吧,好戏已经看完了,剩下的应该回去商量一下有没有其他它的抓捕方法了。”逍遥叹的声音从阴影处传来,人慢慢的向凤冕她们位置靠近。
“逍遥公子,凤姐姐的意思是,那淫贼还遗留在房间的衣服,该如何处理?”司命不得不提醒一下逍遥叹,希望他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衣服拿走,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开玩笑,拿走?干嘛要拿走,人家留下了证据,就像一些旅游观光客,在景点附近刻下到此一游的痕迹是一个道理的,作为当事人的双方都没意见,咱们一个外人操哪门子闲心?走吧!走了。”逍遥叹看都不看一眼,转头就走。
“司姑娘,俗话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还有一个说法,家花没有野花香,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这小娘子已经被草泥码给惦记住了,俗话又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不拿走那肮脏之物,也是为了提醒一下对方,你已经被贼盯上了,好自为之吧!”白面独孤皇邪将套在头上的面罩取出,让自己的面部透透气,免得糟蹋了这一脸的好面相。
“逍遥,刚才明明你可以直接击杀他,为何不直接了结了草泥码,难道想要让他祸害其她无辜少女吗?”凤冕看了一眼王师师,说话的语气软了一些,没有那么尖酸刻薄。
“凤冕,你可要知道我们这次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调查当年之事,作为知情者和当年的参与者,草泥码要是一枪爆头,我们大老远的跑来这里做什么?”前面带路的逍遥叹轻视的看了一眼凤冕,要不是感觉卫生眼有点暧昧,他直接给她一波。
“逍遥,既然不能一枪爆头,我们给他来一个半身不遂,或者丧失攻击能力,最不济也可以让他不能人道,绝了他作恶的念头,目的不是一样达到了吗?”凤冕理所当然的语气,让逍遥叹、独孤皇邪和重楼三人身体不自觉的往旁边多走了几步,尽量远离这个恐怖分子,思想太邪恶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女人。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好恐怖的人啊!独孤,你们水球怎么尽出这种强人?”重楼小声在独孤皇邪身边嘀咕了一句。
“重楼,瞧你这话说的,什么我们水球啊?你应该去找老大,问他一句,你们春秋国语言博大精深,培养出来的人才也如此与众不同。。。”
“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呢,是不是在讲我的坏话?”凤冕无声无息的来到独孤皇邪二人身后,吓得这对黑白无双组合拔腿就跑,比见鬼了还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