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赵师叔对吞天鼠极为重视,不知这吞天鼠到底是什么灵兽?”韩靖问道。
“这吞天鼠极为少见,乃是我御兽峰唯一的一只,我刚拜入师傅门下时,只见过一次。师傅有一位同姓的师弟,我们都都称他为赵师叔,正是此人拿走了吞天鼠。赵师叔待我们几个不错,每年都要来御兽峰住上一段时日,不过上次青蛟逃走,他也奉命去追寻,从此以后便一去不返。师傅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御兽峰一步,只能让我们几个暗暗跟其他门派的弟子打听一下。”
韩靖这时想起,自己刚遇到赵道士的时候,他也向自己打听过一个姓赵的修士,想来应该是林玉树口中的赵师叔了。若这吞天鼠是赵道士的师弟,那本采灵术和黑色大旗应该都是也是他的,而从林玉树的话中听出此人常常来御兽峰,跟赵道士关系极佳,若是那人修炼邪恶至极的采灵术,赵道士应该也非善类。想到这里韩靖心中一惊,青门派一向以明门正派自居,虽然修真者尔虞我诈,视凡人如草芥,但是绝对不会修习如此邪恶的功法,这赵道士的师弟却偏偏修炼这种功法,与青门派宗旨相违背,若是赵道士也修炼此法,韩靖又想到赵道士定下的差事:每两月要接引十名拜道者,十名弟子,每年便能接引回六百名拜道者,而现在御兽峰十数座小峰,每座小峰只有三十余人,多着不足五十人。这么多人难道都被赵道士抽去了魂魄。
林玉树看出韩靖神色有些异样道:“韩师兄,此酒虽然清淡,但是酒劲却是极大,今日月色不错,你我二人可把杯畅饮,无需牛饮。”
韩靖心中乱作一团,哪有心思跟林玉树饮酒。心中虽然想从林玉树再问些东西出来,但是林玉树毕竟是赵道士的徒弟,而且极为疼爱之样,所以也不敢多言,一面引起林玉树的怀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饮酒自然是大口才畅快,不过只有美酒,却没有佳肴,实在是遗憾,不如明日咱们再到上次去的居所,美酒佳肴,岂不快哉?”
林玉树前几日一直邀请韩靖出去玩耍,韩靖却始终躲在自己房中修炼,今日竟然主动邀请自己,心中喜不自禁,两人约好时间,又饮了一通才散去。
韩靖知道赵道士自然不会放过自己,每日定然派人跟踪自己,若是自己还是每日在房中修炼,偶尔出去自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倘若自己每日跟林玉树出去玩耍,这些人也只是练气期,不懂得隐匿身形。过悬桥的时候,肯定会被自己发现,若是自己每日都四处游走,就会让这些跟踪自己的人有些麻木,自己便可寻找机会取回宝物,逃离御兽峰。
回到房中,韩靖稍作调息,又开门出去,这次非常小心,绕了几个小峰以后,才来到庞鹈所在的那座小峰。韩靖藏身到悬桥旁的一株大树上,等了一刻钟,见悬桥上没有人影,这才放下心来。向庞鹈的栖所奔去。
离着十几丈之远,韩靖便听到一声清脆的鸟鸣之声,极为悦耳,不过期间却伴杂这一个人惊恐的呼救声。
韩靖急忙走近,借着月光,才看见庞鹈正在追一个人乱跑,这人拼命的想从围栏里爬出来,庞鹈追上用嘴衔着他的衣角,把他扔在围栏正中,却没有伤害之意,像是把那人当做玩具般戏耍,那人声音中竟然有些哭泣,又是对这庞鹈作揖,连声求饶。见韩靖来了,仔细辨认一下,哭喊道:“大仙救命,我已经一日没有吃饭饮水了。”这人竟然是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