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渺然拖着韩靖行了几十丈,来到一处钨石房前。这房间,竟然连个门都没有,四周都是密封的。孙渺然绕行一周,暗暗打出几道法决,又拿出一个紫红色令牌,在正北的墙壁上碰了一下,这墙壁竟然一分为二,向两侧分开去了。
孙渺然将韩靖拖进房中,将石壁关好。连忙取出水袋,畅饮了一番。又将水袋递给韩靖喝了几口。
孙渺然放入怀中的珠子,也只是缓解一丝炎热罢了,而且这地火不像凡火,而是直入身体的燥热,让人心神躁动,丹田之内真气也有些凌乱。这百丈路走下来,两人都如同虚脱了一般。
幸好钨石房中颇为阴凉,两个人躺在地上,过了半个时辰,才缓了过来。
韩靖修为高一些,自然比孙渺然恢复快一些,身上的燥热慢慢消散。韩靖略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中间有一团地上冒出来的火焰,高约三寸,光亮无比,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灼热。整个房间也被这团火,映的十分亮堂。
四周的墙壁上,却是生长着一些碧绿的苔藓,在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硕大的箱子。除此以外,再无他物。
“看够了吗?”孙渺然站起身来“赵师兄到哪里去了?若是再敢虚言,我就将你扔到地火中去!”
“赵师兄?”韩靖呵呵一笑,道:“赵师兄对你就那么重要吗?我只是替他来拿阵旗罢了。”
“哼,别以为你是燕留天派来的,我就怕了你,我现在把你扔到地火之中,烧的一干二净,谁也找不到你。燕留天就是知道我烧死了你,他也不敢对我怎样。你这种为他办事的小角色,他根本不看在眼里。”
“燕留天?”韩靖不由得笑了起来,觉得这孙渺然十分有意思,竟然为了一面之交的自己,大动肝火。此人却是一个性情中人,值得一交。
“多亏了赵师兄在柜子后面刻字,我才识破了你们的阴谋,否则现在就上了你的当了。”孙渺然斥道“你身上居然还有我赠给赵师兄的阵旗,快说你们把赵师兄关到哪里去了。否则我便让你尝尝地火的灼心之痛。”
“赵师兄真对你如此重要?”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这种趋炎附势之辈。怎么会懂得这些。”孙渺然又道“你给燕留天卖命。不过是为了些蝇头小利。你若是讲出来。我便给你一百块灵石。再任由你离开这里。以后不再追究。如何?”孙渺然见硬地不行。就来软地。
“你跟他不过是一面之交。他不过借给你四十块灵石。对你来讲也不是大数目。而且你又赠他阵旗。算是银货两讫了。难道他就对你那么重要吗?”韩靖故意问道。
“你这种人。跟你说了也是白说。”孙渺然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剑。指向韩靖。
“哈哈”韩靖也不想再隐瞒下去。大笑道“我韩某人有此挚友。此生无憾。”随即用沙哑地喉咙对孙渺然说道:“孙师弟。难道你听不出我地声音来吗?”
“赵师兄?”孙渺然迟疑地问道:“怎么你跟赵师兄地声音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