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叠着的皮带,指在胖子脸上,苍图阴沉地问:“说!你是怎么勾结的红色高棉,企图协助他们破坏越南的稳定?”
胖子捂着淌血的脸,先是被问得一怔,又很快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大惊失色,苦苦哀求道:“天地良心啊!我从小到大,就不认识柬埔寨人,我是坚决拥护政府,坚决……”
不等他把话说完,“啪”的一皮带,结结实实地抽在他嘴上。
“你还敢狡辩?”苍图怒目道。
胖子这时才幡然醒悟,自己招惹的人,远不是平日里那种打打闹闹、争强斗狠的角色。这分明是一个有着强权背景,能够“合法”取他性命的恐怖魔鬼。他哪里还敢再作辩解,顿时捂着被打裂开的嘴角,唔唔大哭起来。
苍图又拿皮带指着驴脸男子,阴沉地问他:“说!你倒卖过多少越南的文物国宝?收了境外走私团伙多少钱?”
驴脸男子看上去,比胖子还蠢,他捂着被苍图踢骨折的胯,一脸焦急地说:“我……我哪有啊!我就倒卖过几包白粉,还勒索过一个卖烟酒的小个子!我……我小学都没毕业,哪里认得出什么文物和国宝……”
“啪”的一声,又是狠狠地一皮带,愣是把驴脸男子的颧骨上,打翻一块皮肉,鲜血顷刻浇注在地毯上。^首发他也嗷嗷哭了起来,不敢再争辩什么!
“说!”苍图指向第三个流氓。小三角眼看了胖子和驴脸男子一眼,马上就抽自己嘴巴。“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对不起祖国,对不起政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苍图还是拿皮带抽了他的脸,顷刻把这家伙的眉弓,打开一道口子。“啪”,又是一皮带抽下去,把小三角眼的嘴角生生打裂。
“你当然也有罪!大的罪名先不说,仅仅是你们企图**这个白人姑娘,就足够入狱七年。”此时的苍图,攥着手里的皮带,俨然成了一个凶神恶煞,他哪是在教训人,分明是在动刑。在中国边陲服役这几年里,被苍图擒获住的境外犯罪分子,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这种审讯战俘的手段,打得叫苦连天,跪地哀号。
靠在门上的唐休,见了眼前一幕,也不免浑身冰冷。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苍图居然被部队培养成了这么霸道的兵种,不仅下手狠辣,而且还信口雌黄,直把对方吓得尿裤子。
苍图揪住驴脸男子的头发,恶狠狠地对他说:“你就不该惹军队上的人!现在知道了?什么叫做力量,文条猛兽在胸前?还是拿把片刀?给我听清楚,我若是把你们三个弄回部队,关进小黑屋,有的是令人发指的刑具,给你们过上一遍。到时候,哼……”苍图生冷一笑,眸中颇具阴险,咬着牙又说:“别他妈想活着出来!”
三个流氓吓得面色如纸,眼珠子都快伴着泪花,一起流淌出来。
苍图看了在一旁的花梨莎一眼,转而问胖子:“这个姑娘的行李和财物,你们有没有见到?”
三个流氓早已是被连打带吓,搞得魂不附体,哪里还敢说半点瞎话,急忙一齐解释道:“我们没看见,确实没看到。入住的时候,客房都是收拾干净过的。噢!对了,这姑娘丢了什么?我陪就是了,只要不带我们去你的军队,关进那个什么小黑屋。”
唐休对花梨莎鼓励道:“你都丢了些什么?尽管说出来,让他们陪给你。他们本来就伤害了你,理应赔偿!”
“是是是,理应赔偿!”胖子捂着脑门,连连应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