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手捻长髯,笑着说:“文人雅士志同道合,不拘小节也很正常,咱们北方人出名的豪放和热情的。(”
公孙志听了爹爹的话,却不以为然,北方人虽然豪放,讲义气,有时候又未免喜欢拉帮结派,朝廷之内的北方帮就势力很大,望着老爹笑着说:“儿子倒觉得他们和豪放没有关系,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我觉得他们二人都是君子所以才会如此。”
听得儿子此话,老者不由得对儿子刮目相看,哈哈大笑:“小子,说的不错。”
“伙计准备文房四宝,我要题诗一首,送予你们。”落魄书生突然把酒杯之中酒一饮而进,对着伙计吩咐到。
掌柜一听有人要题诗,高兴的跑了出来,吩咐伙计赶紧跑去取来笔墨纸砚放在桌上,研了好墨,伺候落魄书生题诗。
只见落魄书生略作沉思,随即挥挥洒洒,一气呵成。
英俊兄待落魄书生写完,把诗读了出来:“姬江西下八百里;云州南来第一楼,四面河山归眼底;万家忧乐到心头。放不开眼底乾坤,何必登斯楼把酒;吞得尽胸中云梦,方可对仙人吟诗。”读罢赞不绝口,摇头陶醉道:“好诗,好诗,妙极妙极,依我看君山兄这诗就是当年诗仙,也就如此境界吧。”
落魄书生却叹息了一声,不以为然道:“好诗是好诗,只可惜,恐怕再过几年,这四面河山就不再是云蒙的河山,万家优乐便要变成了万家忧愁,四面河山归敌国,万家忧愁陷战火,生灵涂炭,草木皆休。”
英俊兄道:“昏君荒*无道,恶臣把持朝政,一旦云蒙陷落,这皇帝是活该,但这百姓可是命苦了。”
落魄书生又道:“不错,这狗皇帝却是该死,百姓却是无辜。”
又听英俊兄说:“可惜伏威王已经不问政事了,如果有他老人家在云蒙就不至于如此狼狈了,想当年王爷带兵南征九战九利,手下两员大将智波宇、公孙无忌也是万人敌,只打的纳斯哭啼儿童一听伏威王的大名,就不敢哭啼了,纳斯帝国称咱们王爷为阎罗王。”
掌柜本来得到题诗很是高兴,一听他们开始公然非议朝政,攻击皇帝,评价王爷,就是感到头疼,一旦有人举报可不是小事,怕自己也要受连累。
连忙对他二人说:“二位爷,莫谈国事,要杀头的,小的上有老下有下的。”
这二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却自顾自的喝酒,高谈阔论,言语中多有辱没皇帝的意思。
掌柜的也觉得无趣,回去唉声叹气,把题诗的好处忘记的一干二净,心里大骂这二人混帐。
一股香气顺着公孙志的鼻子飘了进来,回头一看,伙计端来了公孙志父子要的菜,说了声客官慢用退了下去。
父子二人边吃边聊,公孙志抬头看见顺着楼梯走上来一个和尚,身形高大,身上僧袍破旧的开叉,双手空空,满面的灰尘,肥厚的大耳下垂,脖颈上挂一串晶莹剔透的翡翠佛珠,头顶九个醒目的香疤。
伙计看见和尚上来,怒斥道:“哪里来的野和尚,我们这不化缘。”伙计担心和尚打扰了客人,伸手去抓和尚,想把和尚拉下去。哪知明明是抓到了和尚,却不知为何却没有抓住,不由得大怒,抬起手来就要打这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