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主帅扎姆和看着自己,心下害怕,赶紧站了出来,腿一软当即跪了下去,叩头有声,望着扎姆和说:“元帅,卑职失职该死,请元帅饶命。”
扎姆和看着帐下之人,一双眼依然冷鹜的看着那人,语气却缓和了不少,说到:“是啊,我可以饶恕你的失职,可是夜中被偷袭夺了性命的士兵,谁饶他们的命?那些被毁的粮草怎么算?我纳斯大军的声威损失怎么算?”
那人听到此,面如死灰,只见扎姆和大手一挥,上来四名武士,拖着这人就出去了,一声惨叫传来,一会尸体被拖了进来,验明正身。
扎姆和看了余下的众人一眼,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只一眼就看得众人各个胆战心惊,对于自己的威仪很满意,突然站了起来,开口问道:“如今新败,大家有什么意见吗?”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无言。
这时铁术站了出来,那晚公孙志的灭度指虽然威力无匹,但是奈何公孙志也是强弩之末,丹田之内真灵力枯竭,所以铁术只是受些伤,但并无大碍,出席了今天的会议,此人一向阴沉,看见众人无言,方才站了出来,躬身施礼说到:“元帅,云蒙狗皇帝多疑,他们使用奸计偷袭,我们以其人之道还其人道,使用离间计。”说完走到扎姆和跟前耳语几句。
扎姆和听了之后甚是满意,笑着说:“好,就按照铁统领的意思办,这件事有铁术统领负责。”说完一挥黑色的披风,走出大帐。
翌日,却说公孙志在归来之后昏迷坠马,并无伤势,只是丹田之内的真灵力匮乏有些脱力了,休息了一日真灵力恢复之后,就可以行动自由了,又调养了两天,完好如初,陪着智波宇将军商议军情,突听见有中军进来报告说纳斯攻城。
公孙志和智波宇两人都是面面相觑,公孙志开口问道:“如今纳斯新败,为何这么快就攻城了?”
智波宇将军却是不说话,带着公孙志出了守备衙门,上马奔着城墙而去。
二人上了城墙,只见城墙外铺天盖地的纳斯士兵,高耸的工程机械,天空到处炸飞的攻城弹,高架的攻城云梯,上面密密麻麻的弓箭手和盾手向着城墙接近。不远处,铺天盖地的士兵象潮水一样拥了上来,仿佛要吞噬眼前这个高耸的城墙一样,整个天空一片火光如血。
城墙上云蒙军队也是分工明确,有序的组织着防御,有组织的救援着被攻城弹炸飞的伤员,处理着尸体,数十米长的滚木礌石不停的从城墙上滚落,所到之处一切被扎成一摊肉泥;带火的箭弩射向敌人的云梯,燃烧的云梯浓烟滚滚,燃烧着的士兵或者未燃烧的士兵都是拼命的跳下,两方胶着着,用生命去换取最后胜利的天平的倾斜,每个生命都如同草芥一般,在无尽的战争中消耗着,整个战场如同一个吞噬生命的黑洞。
智波宇看着胶着的战况,人员的伤亡数字不停得增加,大的触目惊心,看得直皱眉,老将军却也是无可奈何,常言说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打仗死人是难免的。
惊天的战斗中,整个邺城都在颤抖,这是生与死的大战,一场对决,不一定所有的人都要死,但是所有的人都拿了自己的命在赌博,结局没有人知道。(<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