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如玉听了公孙剑这名字,虽然说不出之乎所以然,但是甚觉这个名字好,抱着儿子亲了又亲,喊道:“剑儿,剑儿。”
这孩子似是能听懂老妈的话一般笑逐颜开,冲着燕如玉乐个不停,柳青青在一旁也看得甚是开心。
祝君山打开手中的折扇,一展笑道:“公孙兄,这个名字取得妙,剑乃凶神,取之凶而避邪,万邪而不侵;剑是百兵之将,俗话说直剑弯刀,这剑有君子德,所以佩剑者是君子剑锋利笔直直来直去,是为正直剑平日收鞘中而不伤人,是为仁义剑是贴身利器保护主人,是为忠勇所以佩带剑的人应该是正直、仁义、忠勇之人,此子以后必定不凡。”
公孙志给儿子取了名字,心中甚是高兴,看了一下儿子手中的宝剑,其实这归云剑是一把仙器,仙器不同于寻常的武器,可以滴血认亲,想到这公孙志下定了决心这把归云紫剑就给了儿子,把儿子的拇指凑到剑上,一缕鲜血流出,这孩子却不哭,一双大眼看着公孙志催动真灵力完成了滴血认亲,以后这归云紫剑就是公孙剑的了,这公孙剑这个名字也是实质名归。
众人看着公孙剑抱着归云紫剑,一会挥舞,一会收回体内,这仙器不同普通的武器,滴血认亲之后可以任意指挥,或者收发于体内体外,七嘴八舌的将这个未来之星夸奖了一番。
年华似水,日升日落,平坦仿佛这风蚀城外的草原一般,岁月枯荣,又如姬河的东去的河水一般没入无尽的实践。
在公孙志夫妇俩以及祝君山夫妇的呵护下,公孙剑逐渐长大,这孩子虽然聪明,但也顽皮已极,追猫逐狗,捉弄鸡鸭,惹得四邻本已经对于这怪胎忌惮的心更是怨声载道,公孙志想要好好的管教这孩子,奈何燕如玉对儿子溺爱有加,再加上柳青青也甚是喜爱这个调皮的侄子,在众人的保护下,公孙志纵使有心,也是无可奈何,对于这孩子的管教问题一拗不过妻子二没有办法说服大姐,每每叹气作罢,任凭这孩子胡闹。
公孙志瞧得儿子越发顽皮,便想让祝君山教他读书,寻思这孩子如果能够知书达理,说不准会收敛一些;但燕如玉却想的不同,他们夫妇二人都是当今之武林高手,自己骨子里崇尚武力,只想儿子武功好,便不会受他人欺负,所以从公孙剑四岁起,便教他武功。不想公孙剑也有些天分,无论什么招式都上手极快,从不会练第三遍,直让燕如玉喜上眉梢。
这娘儿俩都是急性子,也不讲什么循序渐进,一个敢教,只想儿子练成一流武功;一个能学,只盼母亲欢喜夸赞。不出两三年光景,公孙剑便将乾坤一派的武功学了个似模似样。燕如玉心中得意,不时在公孙志面前夸赞。
公孙志冷眼旁观,却瞧出公孙剑空具架势,论到根基,比起自己少年时更加不如,倘若任他这般学下去,到头来也不过练个花拳绣腿,难成大器。公孙志心中虽明白,却不忍拂了妻子的兴头,再则儿子天性顽劣,武功平平,倒也可以少惹是非。当下只是笑笑,任他母子胡闹去了。
果不其然,公孙剑武功小有所成,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俱都倒足了大霉。小家伙俨然便是掏鸟蛋的将军、逮兔子的元帅、摸鱼儿的状元。
城里的小伙伴时常伸着乌青的膀子到家里哭诉,其实不独小孩子怕他,大人们也被这小顽童弄得犹如惊弓之鸟。公孙志和祝君山每天都要忙于是向城里的邻居们道歉赔礼,端的伤透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