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郭宇凌闷哼一声,咬牙忍住下一声喊叫,真的很疼,全身就似被重物碾压过一般,骨头都开始叫嚣着,训练已经十天了,疼痛越来越厉害,虽然他是将军可是这种地狱式的训练还是第一次。
墨轻狂只给了他们两天的时间适应,然後就是严酷的各种练习,所有人每日都要跑过两个山头,然後进行残酷的摔打与格斗训练,但他知道这仅是开始,更为严格的训练还在後面,这算是他一生中经历过最痛苦的日子。
“将军,您如果疼就喊一声吧,别咬着自己。”看着咬着唇忍着疼痛的郭宇凌,伺候的奴才有些不忍“没事..”郭宇凌冷冷吐出一句,然後把头埋在臂弯里,让他继续给自己全身上药,墨轻狂每天和他们一起训练都一声不吭,他又怎能喊疼。
墨轻狂在军帐内缓慢的褪下自己的衣衫,然后拿起刚刚她重外面摘回来的药草,从竹篮里挑出几片叶子放到了自己的嘴里咀嚼起来,不习惯的味道让墨轻狂皱紧了眉,然后她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抹在了自己青紫的手臂,大腿上。
虽然以前在黑帮的时候也是经历过这么痛苦的训练,可是那毕竟是很久以前的事,说她没事是假的,她的身体很痛,可是要成为强者就要比别人付出的更多,现在是初春,很多草药都没有,她只找到几种,不过还是算好的了。
墨轻狂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是伤痕,她穿起衣衫朝郭宇凌和东方诺的军帐走去“王爷!!”他们惊讶的看着走进来的墨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