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我的话还不那么有伸张正义的力度,陆华浓缓缓踱多来给我支持我的理论,他看似漫不经心,却着实一语惊醒梦中人:“没错,宽容是美德,可退一步便成了懦弱,是为虎作伥。就算你如今接受了事实,也心甘情愿被木梓欺骗,可你的父母呢?高熙隆那夜不过是醉酒,难道此后便没有知晓真相的权利?还是你认为他从始至终爱的仅仅是一副姣好容貌?你对他竟这般没有信心么?”
不管水苏有没有被洗脑,反正我是震惊了,傻里傻气望着陆华浓,他亦望着我,却又好像不是望着我,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我却瞧得实在,他幽幽道:“一个男人无论面上多留连戏蝶,终究能称得上他真心的,只一人而已。”
“正是此话,多谢大师点拨。”我慌忙收了目光,不再看他,生怕他会将我看穿,我转而对水苏道:“他将心给了你,你舍得糟蹋?”
“可我还能怎样?”水苏连说话都力气都微乎其微,我适时给了她支撑,义愤填膺道:“木梓既然演一出鸠占鹊巢,那我们何不如将计就计,送她一出金凤还巢!”
本以为陆华浓会觉得我疯狂,却没想到他是最支持我的人,他道:“各归各位方是正道。”然水苏的容貌成了她最大的心病,我磨破嘴皮子才将将把她说动,择日不如撞日,时间就定在今晚。
回房途中,陆华浓有些高兴:“都说出家人不惹是非,师太同贫僧在此事上倒是难得契合,若是成了,也算功德一件,师太是这样想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