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听十分好奇,忙问是什么药,陆华浓平静道:“翠金鸟的颅骨粉末。”爹当即脸色一变,看着我的时候甚为担忧,他是大夫,应知此事难于登天。
这翠金鸟身形娇小却反应敏捷,一身翠色羽毛,独头顶一撮金黄软羽,犹如翡翠上错了块黄金,故得此名。然它珍贵之处不止于此,它因头顶色异,所以颅骨有驱邪之效,民间通晓玄学的人都希望能得到一块翠金颅骨来彰显专业地位,然真正拥有的人寥寥无几,不是大家花不起那钱,而是它实在太过狡猾,一点风吹草动便能惊扰它,常在山间行走的人也未有幸得见几次,更别说捉到它。
小小一只翠金鸟,竟让我们一筹莫展。
陆华浓道:“我知道箫国国师手里有一块,花重金看看他能否割爱。”
“你疯了么?还是你很有钱?”我试图打消他不切实际的想法,他肯为我操心,我已觉知足,可他那也说的话让我不由后背濡湿,若欠他越多,还不能给出任何回应,他应该只会更痛苦吧。我没有表现出丝毫对翠金颅骨的渴望,不屑一顾道:“我连坠崖都死不了,难道这点小病还会让我不得生?”
他颤抖着眼睑,痴痴道:“你都不晓得,自己一死……会要了谁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