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那时候他在宝贝娘子的眼睛里就这么点作用?他的小女人还能不能再恶毒一点,再说出更多气死他不偿命的话来?
话说,猴年马月的老黄历了,他的小女人怎么还在提这件事呀?要知道,这可是他萧逸心中一辈子的伤疤,他的小女人可真记仇。
惩罚性地在沐之秋胸前一捏,萧逸咬牙道:“如今为夫痛改前非,连我这个人都赔给你了,秋儿怎地还不满足?”
凤目一眯,萧逸又得意地扬起嘴角道:“不过为夫现在是一只不会踩蛋的公鸡,秋儿既然纳了为夫就要负责到底,便是为夫再不好也概不退货。”
“咳咳!”呛咳几声,沐之秋哭笑不得。
这厮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呀?他怎么什么都能现学现用?
可是,想到萧逸为了她连结扎手术都做了,沐之秋心头又十分感动。
凑唇过去亲亲萧逸的脸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我已经穿越过来四年多了,想当初,你将我送去‘死亡村’时,我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呢,如今,都已经快二十一岁了。在我们那里,二十一岁才刚到法定结婚年龄,可是现下,我都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娘亲了。唉!想想时间过得可真快。”
萧逸本就阴沉的面色更加黯然,捉住宝贝娘子的樱唇狠狠亲下去,一个字一个字已从牙缝里蹦出来:“秋儿是说为夫老了么?”
沐之秋被他热情如火的亲吻弄得晕头转向,下意识地应道:“唔!其实也不算太老,你不过二十六岁而已。”
而已?不算太老?这话乃是何意?他就知道宝贝娘子嫌他老了,他就知道将他的小女人一个人留在褚国会被褚天凌那个大流氓给教坏了,果然,他的宝贝娘子已经看不上他了。
“那秋儿是觉得为夫老了,也不行了吗?”话说出来,萧逸的声音里已带着些怨气。
偏偏沐之秋尚沉醉在激吻之中反应实在有点慢,想都没想便呢喃着接嘴道:“嗯?不行了?什么不行了?”
待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萧逸在指什么,衣冠禽兽的色狼夫君已奏响了胜利的凯歌。
这回萧逸可不像方才那般轻易便放过她,号角吹响便再也不愿停下来,仿佛不将他的钻研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便不足以证明他的强悍……
待沐之秋彻底瘫软在他怀中,哼哼唧唧地开始求饶时,萧逸才颇为得意地问道:“秋儿可还认为为夫老了?”
“不老不老!”疲劳和瞌睡登时被萧逸的话惊出九霄云外,谄媚地冲萧逸眨巴眨巴大眼睛,沐之秋笑道:“你是最棒的,最好的大力神,谁也比不上你。”
“真的?”
“千真万确,真得不得了!”
“那秋儿可喜欢?”
“喜欢!太喜欢了,喜欢得不得了!”
“如此!”邪魅一笑,萧逸再度欺身压下来,“为夫也喜欢得不得了!”
噢!谁来拯救她?能不能来道闪电劈死萧逸?劈死她也行。
她的妖孽夫君,烧死吧!彻底将他们俩都烧死吧!好吧!她确实喜欢得不得了……
不知道来来回回多少次,沐之秋觉得自己都要变成洒落一地的野花了,萧逸终于心满意足地停下来。将她重新搂进怀中,一只手仍贪婪地游走在她如玉的肌肤上,另一只手却轻轻把玩着那支闯祸的木钗。
沐之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嗝,小心翼翼道:“此物本来是我留给舅舅的,不知道表哥什么时候拿了去。我念他身世可怜,也不忍向他讨要回来。嘿嘿!实在不是故意要送给表哥的,我发誓。”
发誓,赶紧发誓,小燕子说过,发誓不会遭天打雷劈,发誓发多了,连老天爷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
邪肆地在宝贝娘子的脖子上再种一串草莓,萧逸冷声道:“为夫自然信得过秋儿。然,秋儿的贴身之物,他连窥视都不配,又怎能摆在他的凤座之上?”
“呵!”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沐之秋笑道:“不过一支木钗而已,你却把它看得比儿子还要重。”
“木钗重要,儿子也一样重要!凌儿迟早要继承褚国大统,在褚天凌的登基大典上露面,乃是最佳时机,不但可解褚天凌的燃眉之急,也顺便便宜了你我。如此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没错,当初褚天凌将太子信物送给凌儿,便预示着这一天的早晚到来。既然迟早都要卷入这场权利的争夺战,那还不如早早做好准备,这不管是对萧逸和褚天凌,还是对将来的宸儿和凌儿都百利而无一害。
虑及战事,颇为担心仍在静安王朝的云清和萧楠他们,沐之秋不由道:“静安王朝局势如何?这几个月我忙着助表哥治理国家,未曾留意京城的消息,你快告诉我,云清好不好?我爹爹好不好?萧楠和香香他们好不好?还有天下食府和逍遥楼的生意如何?还有……”
话未说完,便被萧逸打断:“秋儿每回与为夫在一起时都不专心,为夫已经饿了半年,秋儿可愿今日将我喂饱?”
“唔!已经好多次了,你还……”没有饱呀?这般喂下去,可不是要脱层皮?
“怎么?秋儿不愿意?”眉头一皱,竟是万般委屈:“为夫在家中带孩子本就辛苦,又对秋儿日思夜想寝食难安。秋儿竟,竟已不爱为夫了,如此,为夫……”
最见不得萧逸这种表情了,桃花眼不过朝她放放电,沐之秋就能被劈得外焦里嫩,“爱,爱,谁说我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