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旧情人啊,可是这个身体丝毫没有留下任何记忆迹象。席漫不语,准备当一回狗仔队,继续从奶娘口中掏出需要的情报。
奶娘并不需要她掏挖,唠唠叨叨的不住地说开了,怨皇上棒打鸳鸯,又怨席相爷不懂女儿心,后来突然急刹车,道:“我真是老懵懂了,说这些无谓的干吗?你有了儿子,就有了一切,如今这样也很好。”
她始终没有提到尤琛,而且还不住偷眼望席漫,似乎要判断她记起多少。
席漫很平静,只顾逗弄着孩子玩,直到宽嫂进来,抱孩子去喂奶。
第二日,奶娘将她守得死死的,寸步不离,更加不容坠儿接近半步,生怕她向坠儿打探消息。
席漫视而不见,若无其事地逗孩子玩。
旧情人尤琛。
这个名字在席漫心底泛开了涟漪。看样子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要不奶娘也不会像防贼一样防着自己,仿佛她眨一眨眼睛,自己就出墙私奔了。
她并没有想到,第二天,尤琛居然亲自到府恭贺自己诞下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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