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的人很多,跟着瞎啰啰;不知说什么?
最慌的还是投,把我拽到高堂上坐下,一位凤凰女找来一灰土土的官服和官帽,拍拍打打一阵,让我换上……
站在门边的凤凰女替我说话:“排好队,一个个进来……”
一大堆凤凰女摇一变,全部成了凤凰男,由二十多个手拿堂仗,各站两边,高高拄地喊:“威武——”
还有一大堆在门外咋呼:“站好队,别乱挤!”
有一位冲进门来,连滚带爬,跪在公案前喊:“青天大老爷;冤枉呀!”
我第一次断案,什么也不懂。面对离我两米远的喊冤人令:“说!”
他啰里啰唆说了一大堆,一句重要的也没有……
我只好喊:“下一位!”
他慌慌张张,跪在地下猛磕头,喊:“青天大老爷;你要为我作主呀!”
投瞪着双眼喊:“说重要的!”
“他他他,什么上级;把我儿子关起来了!”
我得声明:“男人跟女人不同;如果你儿子有强暴行为,当场把头砍下来,就不用坐牢了!”
他慌慌张张说:“不是这样,是那样!”
我得盯着点;来报案的人,都有目的;什么况可能都有;所以说:“先把名字报上来,等我查查看?”
他要讲一个故事:“我叫吴有权,家住凤凰山;儿子叫吴用,今年四十岁了,还没娶亲。被一位凤凰女看上;两人躲在大树下面秀恩,被凤凰山神看见,就……”
“怎么又是凤凰山神,这个地地道道恶棍,不除掉誓不罢休!”我狠狠咬一咬牙,大声喊:“来人!”
站出一位高高大大的凤凰男问:“官老爷,请吩咐?”
我用仇恨的大眼盯着喊:“缉拿风凰山神!”
他也不争辩,走出门外喊:“跟我来!”
一大堆凤凰男雄赳赳,气昂昂地飞走……
连我的大脑都懵,不知哪来的凤凰男;用眼睛盯着门外喊:“下一个!”
一位妇人,早站在门边,等不及了;见吴有权出来,连滚带爬,闯进大门……
“咚”一声,跪在公案前,喊:“冤枉呀!青天大老爷!”
我看她头上裹着纱巾,穿厚厚的长裙,很像……人也不怎么好看,约三十岁,问:“怎么了?说!”
“流氓
呀!大流氓!非把他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
投在公案边喊:“把名字报上来,将事有条有理地说清楚,人家才能帮你断案。”
妇人跪在地下猛磕三个头,低着脑袋说:“我叫梅德芬;今年二十八,尚未嫁人!没想到早被上级盯上,趁我上茅厕……他居然守在那里……天呀!我还活不活了?”“说什么呢?”我见公案上有根黑乎乎的木条,拿起来,重重敲在上面,“梆”一声,喊:“说明白点;没听清楚!”
这一声,把我吓一大跳;没想到她全颤抖,连磕几个响头,哆哆嗦嗦说:“是这样的……”
我的心里烦透了,厉声喊:“来人!”
好半天不见一人来,快要下不来台了,没想到投说:“请青天大老爷吩咐?”
这一声,非常关键,让我立即挽尊;牛bī)哄哄喊:“缉拿上级!”
投转跨出大门,喊:“跟我来!”
没想到门外还有一大堆凤凰男,跟着飞走……
我又不是大傻瓜,面对外面喊:“今断案结束,等把问题弄清再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