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从来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说过,很好奇,喊:“妈妈;你把我弄迷糊了!不知现在的男人脑袋,是不是我的爸爸?”
怪物犹豫一会,把男人脑袋转过来,对着虫子说:“我不是……爸爸在你体后面;取名的事,交给他吧?”
虫子想一想,仔细分析一下,回头喊:“爸爸;妈妈脑后的男人,让你给我取名字!”
我像遭受到巨大侮辱似的,憋得很难受,不得不告诉她:“我不是你爸爸;要找就找他吧!”
美女看出问题,对着怪物喊:“你们的头连在一块,难不难受呀?”
怪物心里明白,什么也不说;用双手的尖指甲,在头上翻来翻去;闪几下,前面是男人头和后面是女人的脑袋……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怎么会是这样的?有个凤凰女紧紧锁着眉头问:“能不能把男女分开?”
怪物移动男人头,对着
凤凰女微笑一会,商量说:“分开,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凤凰女吓坏了!体不停地颤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美女可不一样,另有想法,盯着问:“河里不是有女人吗?诞下一大堆宝宝;你应该替她好好想一想?”
“真是的;不会说话,就别乱说!洪琳琳是我的妻子,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怪物听进去了;把尖溜溜的指甲,在脑袋上的男女分界线上,划出一条口子,用十个指头,一点点往外掰……
中间的裂缝出来了,像刀切一样,慢慢分成两半;体依然在怪物的大嘴里……
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唯独投不明白;用奇怪眼睛对着怪物喊:“到底有没体?是不是还连在一起的?”
怪物不说话,用手掰开大嘴,使劲往外吐;男女脖子好像出来一点;肩膀依然在里面……
凤凰女们非常好奇!紧紧盯着发狂;大家一起喊:“加油!加油呀!把嘴全部撕开,不就出来了吗?”
我越看越恐怖?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挡着;任凭他怎么努力,还是总差那么一点点,才能露出来……
怪物力量用尽,弄得满头大汗,用手擦一擦;从女人后脑勺鼓出来;是个圆圆的,很难看的东西……
美女畏畏缩缩,呲牙咧嘴,远远喊:“为什么不把男人的后脑勺,也变出来呢?”
怪物只能用手在男人后脑勺上捏一捏,拱出一个尖尖的,非常丑的……费了很大劲,依然无法达到想要的效果。
太奇怪了!这两个头不可能再重合?万一体连在一起,会是什么样的?难道标志也连在一起吗?
投摇摇头,表示反对,并有新的见解:“怪物的大嘴里;很可能没有人的体?”
凤凰女们并不赞成这种说法?只知使劲地叫唤:“你怎么知道呢?万一不但有,而且正在……”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难道男女在一起,是长期染上的吗?
怪物来不及说话;两个头在大嘴里不停地转圈,咬着牙,用双手使劲地拔……
好像快要露一点肩来,但又看得不明不白……
有的凤凰女盯着说:“可能是肩并肩;或许是……”
也有一些凤凰女并不这么认为,明显是这样的:“很可能都是连在一起的,拽出来还要重新分开……”
怪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效果不大,用女人声音哼哼:“别乱猜了!我的体,自己知道。”
我大脑不知不觉留下一个大大的问号?怪物的嘴里究竟有什么?
虫子终于忍不住了,呲牙咧嘴喊:“妈妈;你好痛苦;要我帮忙吗?”
她能帮什么呢?怎么帮呀?我见况不妙,盯着制止:“女儿,别过去,快回来!
”
投很奇怪,瞪着双眼哼哼:“喊什么呀?你真的想当她的爸爸吗?”
怪物心里有想法,把女人头转过来,面对投说:“不是想当,而是真正的爸爸。”
凤凰山尽出一些怪事;我真的不好说什么?动不动就能扯上我……
虫子飞一气,紧紧抱住怪物的体,拼命往下拽,用了最大劲,依然没有太大的反应,盯着上面喊:“妈妈;体出来没有?”
怪物在上面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脑袋使劲往外拔;咬牙切齿对下面命令:“用力拉!”
美女心里很郁闷;对黄水留下来的坑坑怒火万丈!飞起来,用尾巴狠狠抽打在怪物的男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