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想起来了;以前也看见一棵长胡子的树,问了好几个人,才有一个回答;“这是一棵榕树;大肚能容容天下;可是,榕树只能容自己,不容别人……”
凤凰花认定她的判断是对的,慌慌张张喊:“打呀!否则就来不及了!”
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也想卖弄一下,趁榕树不注意,悄悄打出一拳;实在太近了,火球打在上面没爆炸,弹回来,把村民们吓坏了,尖叫着藏来藏去——火球没打着人,自己掉下去爆炸了!
这个举动,让村民们心慌意乱;同时把榕树的胡须引着,立即燃烧起来……
奇怪现像发生了;这棵树动一动,亲眼看见一个白影从树中闪出来;连村民们都看见了,大声喊:“巨蟹终于出来了!”
我慌慌张张弹腿追,耀武扬威瞎叫唤:“那里跑!”
完不湿们紧紧跟着:“杀呀!把妖蟹杀死!”
榕树的胡须很长,把体引着了,在空中“哔哔啵啵”的乱炸;说来也怪,地球对它也没有吸引力,自己就掉下去了,上来一阵浓浓的青烟!女人们动不动就捂着鼻子,真有几个村女,不知不觉的咳嗽……
巨蟹出来,在阳光下,越变越红,非常好看!我都有点舍不得打!只是这家伙犯了杀人罪,一旦抓住,会死得比尸体还难看……
凤凰花第一个跑在前面,还紧紧拽着我的手,好像老夫老妻似的,到一定的深处,才能达到难舍难分的程度……
媒婆很醋,也要牵着我的手,心里才舒服……
巨蟹,你这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今天就让我送你上西天去吧!会不会取经就不知道了?
我们飞一会就到了……巨蟹像故意等待我们似的,不跑也不隐形,只是八只脚大大分开,恍若一对大翅膀……
不用媒婆喊,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本想悄悄打出一拳,又怕太近,不但不爆炸,反而还会弹回来……
这时,巨蟹动了一下,“噌”一声,圆盖中间蹦出一个女人;上半很长,下半埋在圆盖里——盘头束腰,像一位美女,也不怎么好看,长着
螃蟹脸,螃蟹眼和螃蟹嘴,浑像螃蟹……
这是什么怪人?怎么会在人家的蟹盖里呢?是不是她指使螃蟹干坏事的?
凤凰花比谁都聪明,立即就能想到;只有人控制蟹,不可能蟹控制人!不过怀疑很多?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脚?她是怎么来的?
媒婆见的世面广;为了牵红线,什么缺德的事没做过?最大的婚姻,是九十多岁的老人;最小的就是指腹……准确地说:“都不知将来诞下的宝宝是男是女,就这样定下来了,如果两个都是男孩呢?岂不尴尬吗?”
媒婆倒会说话:“决不会让他们成为基友;我会想办法,给他们一人牵一根红线……”
凤凰花倒会相象,得问一问:“巨蟹盖上有一位美眉,到底像什么东西?”
媒婆只懂牵红线,至于有什么讲究,又不是风水先生,应该找来问问……
这句话提醒我:记得战军师说过:玄武属于北方神;它以龟蛇融为一体;龟在下面,蛇在上面;这条蛇不是普通的,能变成美女;难道这是个假玄武吗?那么,冒充玄武干什么呢?
媒婆考虑半天,从脑袋上拽下一根长头发,轻轻扔过去,飘一阵,在美女的腰上缠了几圈,突然变成绳子,紧紧拽住喊:“夫君——快来帮忙!”
我把手搭上,正想用力;凤凰花也紧紧抓着我的手,喊:“拉呀!”
观望的村民很多,一个也不愿意搭上手,连完不湿他们只在一边盯着;好像就是我们的事;不过,这些人不好插手,万一被我训一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真难看……
媒婆比谁都紧张,一个人用力,也不喊……惊动了螃蟹盖上的美女,体缩一下,钻进圆盖里,留下一个圆形的洞……
我记得清清楚楚;巨蟹盖上没有洞;难道是刚来的妖女控制着它?
头发变的绳子弹回来,被媒婆接住,往空中一扔,就不见了;回首瞪着双眼喊:“夫君,快打呀!”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巨蟹闪一闪就不见了;媒婆激动半天,什么也没抓到;心里很失望;紧紧盯着天空飘来的一片黑云……
凤凰花慌慌张张喊:“夫君,快看呀……”
其实,我看见了;巨蟹隐形在黑云下面,被一大片飘来的黑云挡住,造成一点也看不清……
村民们很慌;喊声、尖叫声连成一片:“快跑呀!快下雨了!”
只要我不动;后的这些人,谁也不敢动,包括媒婆和凤凰花在内。
有雨必有风,这是自然规律;很多村民只知种地,雨为什么跟着风跑,都不知道……
媒婆是牵红线的,当然也不会明白;这是凤凰花的强项,一说就是一大堆;最有价值的,就几句话:“空气像带流
动,形成风;而黑云是风吹过来的……”
下面都不用说,大傻瓜都明白,何况媒婆这么聪明……
村民们一个个俯冲下去,越逃越快,刚钻进家,大雨就来了;有些还差一段距离,体就湿透了。只有我和边所有的人,没一个“哼哼”的;像大傻瓜一样,顶着淋雨……
头发湿透了,顺着脸往下淌,非常难受!其实我的官帽,叫不上名来,也不知属于什么样的官,反正是玉凰大帝封的,到底有多大,也不明白?
凤凰花比媒婆狡猾,钻进我的官服里面躲雨,像猪一样,拱来拱去……
媒婆当然也不甘心,钻进去,说着悄悄话:“夫君是我俩的人,不许别人趁伙打劫,尤其是傻红妈,动不动就到夫君边来,肯定是有目的的!”
我怎么能不知道?女人在一起,除了吃醋,就是打架,恨不得把男人抢过来,不许别人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