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很大;戴官帽的谁家没有三妻四妾?有的更不像话,随随便便都有七八十,个个花枝招展——让人想起如何行房来?
她不理不睬;眼睛紧紧盯着吸血筒,时不时发出惊叫:“夫君,快看呀!该死的怪物出来了;永远记得他那张丑恶的嘴脸!”
我用仙眼扫瞄,所有暴扁我们的怪物都在里面;如何拿出来呢?
贵昵大骂:“你真愚蠢,拿出来不变成人了?到时如何收拾?”
我越听越迷糊,难道这些怪物是人变的吗?
贵昵真想狠狠扇我两耳光,把搭铁的大脑打回来:“傻了是不是?自己进去跟人家一样,难道忘了吗?”
“天呀!原来这个七彩虹才是吃人的恶魔,不知遗失这么多营养,会不会死?”
贵昵不愿听下去,对牛弹琴不过如此!怪来怪去,就怪该死的七彩虹,把夫君的大脑弄傻了!
我不服气;好好的非说我大脑有问题?不就七彩营养液吗?扔进大海算了!
贵昵伸出掌心,一用力,这么大的吸血筒,眼看缩小钻进去,一点反应没有……
差点忘了;如不看见她的魔鬼身材,根本想不起,她会这么脏……
贵昵满不在乎说:“又没人看,就我俩,这种隐私,将永远藏在心里。”
我越听越迷糊;难道脏也是一种隐私?
她很会解释:“那些戴官帽的人,为何这样道貌岸然?不就因为屁股擦得干净,给人一种了不起的感觉。”
好像比我聪明,样样都懂!是不是装疯卖傻也不知道?反正做了我的小妾,像变了人似的。
贵昵快疯了!放飞的心越过高空,伸出长长的手臂,像小鸟一样扇动,喊出快乐的声音:“大海,我爱你!”
这使我想起范力天的一首诗:白云浮空似天海;有情人儿不回来;夫妻破浪迎春光;秀美身材亮眼开。
贵昵高飞一阵,钻进海里,嘴里直冒泡,隐隐听见闷声闷气喊:“夫君,搓背!”
我一个跟斗翻进去,迎面游来漂亮的美人鱼,嘴里冒出一串水泡,声音居然那么脆:“主人,我们又见面了!”
没等贵昵说话,三五成群围着她,洗得干干净净!
贵昵表面露出微笑,却大声咋呼;“别靠近男人,他很脏!”自己游过来,把我洗得干干净净;想到夫妻生活,问:“那有住房?”
美人鱼们用手蒙住羞涩的脸,笑一阵说:“有个龙宫,里面住着女皇,不知她让不让你们留宿?”
这个破女皇,把我打惨了!到现在为止,不知宠奴是啥意思?
贵昵有所顾忌,悄悄说:“要绕道离开,千万别让人发现。”
美人鱼们愿意帮忙;把贵昵视为主人……在一起,“嘻嘻”傻笑,不知笑什么?
贵昵对着我耳朵,悄悄告诉:“这是青春的声音;女人开始想男人;你要离远点!”
没想到男人居然这么傻,连青春声音都不知道?女人们的笑声,蕴藏着那种内容;只……
美人鱼们都是人来疯,一个比一个游得潇洒,笑声让水泡变得更大……
一群不大不小的姑娘游过来,人人头上长着仙人树;没人教,却大声喊:“爸爸,想死你了!滚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才回来?”
我大脑晕乎乎的,被喊声弄得不明不白。
她们的保护人在身后,用眼睛紧紧盯着喊:“宝贝,不要游得太远,要注意巨鲸和吃人不眨眼的大鲨鱼!”
我惊呆了!她就是该死的女皇!身穿高贵织金绣花裙,紧跟着虾兵……想躲已来不及……
小姑娘们手牵手,把我围在正中间,唱着妈妈教的歌:“爸爸在很远的地方,只有做梦才有向往;小蝴蝶飞呀飞;始终没找到,哭哭啼啼回家乡……”
她们小胳膊小腿可爱极了!难道是我的孩子吗?怀疑没用;除了仙人树,还有那张双层嘴,也长在她们的脸上……
贵昵醋翻!两眼紧紧盯着女皇喊:“妖精!来干什么?找死是不是?”
女皇不理不睬,把目光落到孩子身上,喊:“带爸爸去玩,他能打死海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