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易不敢妄动,那么还有谁在背后作怪?
西门昊寻思着,知道苏洛城与月华国的人有往来,可是最近严密监视,并没有发现有月华国的人潜进京城与苏洛城接头,至于江南的西门晟,一直以来安安分分。
“严密注意京城,向外逐步排查,就算查遍整个天下,也要将苏洛城缉拿归案,找回苏染画。”西门昊下命。
被带走的苏染画只觉得昏昏沉沉的想要睡去,但体内绝杀草的侵蚀又让她痛苦的睡不着,如同一具木偶般被人带着,来到一个山谷。
“蝴蝶谷?”苏染画一下就认出了那个茅庐。
“还惦记着这里呢?”身边的人将她带进了房内,同时又将另一手紧抓的苏洛城推了进去。
二人再次面对面,如同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苏洛城看出此时的苏染画身体不适,很想趁机一掌劈死她,可是碍于身边的人盯着,不能再出手。
由于蝴蝶谷没有人住,茅庐没有烟火,房间内的地暖也就跟着冰凉凉的,整个屋子像冰窖一般的冷。
“苏大人,本王子不该救你,你早已忘记本王子交代你的话了。”那人紧盯着对他心存警惕的苏洛城,冷冷的道。
“你是乌托?”苏染画听出了这个声音,仔细看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剔去了一脸的络腮胡,显的年轻了许多,但是那种狂霸的野性依旧存在,带着浓郁的异域神情。
乌托侧眸扫了眼苏染画,对苏洛城冷冷的道,“本王子要你留下这个女人,你却要杀了她,本王子是不是应该将你丢给西门昊去邀一功呢?”
“王子若真想如此,就不会费力的将老夫带到这里了。”苏洛城气定神闲的道,当他意外的见到乌托时,就知道自己的这条命肯定是保住了。
“还这么有气势?”乌托啧啧不屑的道,“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大权在握的宰相吗?不过一个落水狗,你如今还有什么资格跟本王子讲话?”
“王子既然肯搭救老夫,自然有王子用得着的地方。”苏洛城不卑不亢的停止腰板道。
“不错,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当一条狗,跟着本王子鞍前马后,别以为你还私藏着一些人没被西门昊挖出来,若是没有本王子的庇护,你的那点人早晚要被灭的干干净净。”乌托道。
苏洛城的唇角抽了抽,但是没敢再说什么,乌托说的是实情,就算他的人帮他逃过京城的追捕,可是要想安然的躲下去,伺机东山再起,没有乌托的帮助是难上加难。
原本他就想跑到月华国去找乌托的,此时乌托正好出现了,也算是帮了他的大忙。失势的人就像落水狗,被人棒打后还要摇尾乞怜的求生。
苏洛城深谙这个道理,隐忍着乌托对他的冷嘲热讽,此时乌托是他唯一的希望。
“咳咳!”一旁的苏染画再也控制不住的咳嗽,一口黑血喷到了乌托的脚前。
“你是怎么回事?”乌托皱皱眉头,扶住了面色苍白的苏染画,揪心的痛苦让她想将自己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