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崔明伏还有崔明丽纷纷都是一脸的黑线,这个小鬼头不晓得什么时候,竟然学会了泡妞,竟然还泡来了一个“天童古曼”,只是嘟嘟的身高仍旧是三岁孩童的模样,而那“天童古曼”也是七八岁孩童的模样,他们两个站在一起,总是让我有一种“童婚”的凝视感。
但怎奈何人家你情我愿,我们三个大人即使心里面稍微有些不舒服,但是也说不了什么。崔明伏拿眼横嘟嘟,仿佛想把他整个儿地吞到肚子里面去。
“你这孩崽子,这么小就会泡妞,张大还得了,我告诉你,你可得想好了,泰国的媳妇可不好养,一个整不好,天天就会‘刷你的卡’……”崔明伏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合十,做出了一个动作。
但是嘟嘟却摇着头,“要你管,韩小天,你说说看,我是你的护法仙童,我现在只是为了自己找一个媳妇,你说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只有拼命地点着头,“没事儿,没事儿,但是小祖宗,咱们先去办正事儿,等回到家之后,我们再来合计你们两个婚礼的事情,毕竟是阴婚啦,我们也得给你照常办理一下,不是吗?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之后,嘟嘟又代我们向这“天童古曼”询问了一些问题,之后告诉了我们:
天童古曼说,那一行三人走到这里的时候,她便被丢下了,而后她的主人徐晓丽和那个男生庞玉青,还有另外一个男胖子郝大山一起去往了“疯门村”。
“他们为什么要丢下你?”我有些不明所以。
天童古曼回答我们,就是因为徐晓丽从包包里面取东西的时候,不小心把她遗留在这里的。而后三个人便直接上路了。
我拿出了地图,看了看,疯门村离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已经不远了,便让大家都上车去,不要在这里多浪费时间。为了以防万一,我还用牛眼泪帮助姜帅开了天眼。
“媳妇,老婆,孩子妈……”嘟嘟一会儿一个称呼让我们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这个兔崽子,你有完没完?”崔明伏实在忍不住地回头骂了嘟嘟一句。
姜帅则摇了摇头,“师伯别生气啊,小孩子都这样。”
而这小姑娘则规规矩矩地坐在了一边,一脸的拘谨和羞涩,嘟嘟仍旧喋喋不休地缠着崔明丽询问着阴婚的其他事宜,类似于有什么详细的礼数之类的问题。
阴婚虽然算做喜事,但不免红、白两事的礼仪混杂交错。在很大程度上要看当事人的主张如何。故阴婚礼仪的形式出入很大。一般说来,阴婚也要通过媒人介绍,双方过门户帖,到命馆合婚,取得龙凤帖。
放定多是一次性的,就无所谓大、小定之说。男方给女方送去的定礼,一半是真绸缎尺头、金银财宝;一半却是纸糊的皮、棉、夹、单衣服各一件,锦匣两对,内装耳环、镯子、戒指及簪子之类的首饰。放定的当天晚上,在女方家门口或坟上焚化。通讯时,男方给女方送去的“鹅笼”、“酒海”、龙凤喜饼以及肘子、喜果都是真的,惟有衣服、首饰是纸糊的冥器。
女方陪送的嫁妆,一般都是纸活,送至男方后,只在“新郎”照片或牌位前陈列半天,有的只是抬着环绕男方院内一周,即由鼓乐前导,送至附近广场焚化。阴婚并不一定都举行上列仪式,但迎娶仪式是不可少的。
是日高搭大棚,宴请亲友,门前亮轿。喜房里供奉“百份”全神。对面炕上设矮桌,供“新郎”照片或牌位,前设苹果、龙凤喜饼若干盘。并有大红花一朵,下缀缎带上书:“新郎”字样。女方“闺房”中供“新娘”照片或牌位,亦如前所供,并有大红花一朵,下缀缎带,上书:“新娘”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