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锋说:“梅志,你都做了些什么呢?”
陈梅志说:“我给他洗头,洗衣身体等等。”
李*锋说:“那那,你吴姐都做了些什么呢?”
陈梅说:“她给他擦洗下半身,并给换裤衩什么的。”
李*锋说:“你给他洗衣身体时,有没有觉他的肌肉有什么变化没有?”
陈梅志说:“好像也没有什么变化。但要说没什么变化吗,也好像有点儿。”
李*锋说:“梅志,你这不是在说绕口令吗?此话怎么讲?”
陈梅志说:“肌肉没什么增加弹性,也没结实了,但起码肤色有所同了。”
李*锋说:“有什么不同?”
陈梅志说:“像脸色一样了,红润与光滑了。”
李*锋说:“那下面的东西有什么变化没有?”
陈梅志说:“下面什么东西呀?”
李*锋说:“那个男人家的东西呀?”
陈梅志说:“男人家的东西?”还摸着她的头皮,很费劲地想,还看李*锋的脸色。
李*锋说:“男人家的东西你还不懂吗?”
此时,他没有考虑到这么多,也忽略了站在眼前是一个儿女家的,话说得非常认与真。
顿时,陈梅志想出来了,脸色蓦然腓红,火烧火燎,羞愧难挡,说又不是不说又不是,弄得她啼笑皆非。
“你坏,你坏,你坏!你坏死了,你坏死了!你流氓,你流氓,你流氓,你流氓……”陈梅志突然跳起来,攥紧小拳头,擂在李*锋肌肉满绽而结实的胸脯上,暴雨抽地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梅志,我不是故意的!”李*锋暗暗笑了,他真不是故意的,这个信息对他而言太重要,是治“老植物”的重要信息呀,因此,站着不动随其怎么打他,又不痛,就算是痛他也会忍着,就算对她轻薄的一点儿补尝吧。
“你就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陈梅志不仅没有歇息,而且变本加厉,擂得更加厉害了。
“梅志,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这个问题很重要,真的很真要,但我不应该问。问你一个黄菜闺女。这个东西是男人的命根子,它的好坏直接关系人身体,人的生命,真的!”李*锋任凭陈梅志垂打,却要向她作出适当地解释。
“你胡你胡说你胡说!”陈梅志依然擂打李*锋,但李*锋觉得她越来越不行了,力度越来越弱了,而且声音里夹带着哭声,初步判断,她是越打他自己越是生气了。
陈梅志的呼吸像是拉风箱,胸脯变得山峦起伏,层峦叠嶂。
“好了,梅志!”李*锋轻轻地说,说着,他立即抓住了她擂他的一双小拳头,她再这样擂下去的话,真的要把自己气哭了。
这样的话,自已便罪过罪过,罪莫大焉了。
“呼哒、呼哒、呼哒……”陈梅志什么也不说,气得呼吸浓重,非常地拉风。
“梅志,是我不好,你消消气呀?你消消气好不好!”李*锋抓过陈梅志的手,握在手里,还轻轻地揉着,轻轻地抚着,疼爱有加。
“哦—嘤咛”陈梅志扑在李*锋的身体上了。
“梅志,我的好梅志!”李*锋一把把她搂进怀里,香香地抱着她这个小保姆美女,心里一阵阵地温暖。
世上的事情往往是这样的,歪打正着。
刚刚让一个白领美女自动投抱送怀,现在又把小保姆美人搂抱在怀。美事好差来了就是推都无法推不开啊,真是好事成双,艳福不浅,桃花运砸头。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李*锋把陈梅志搂抱一定的时候,也就说,抱她一定的火候,让自己与她达到一定热度,这热度足够这对少男少女燃烧起来时,他便开始寻找战机,把好事进行到底了。
李*锋寻到了陈梅志的檀嘴丹唇,热烈地吻了起来了。
便于此时,门铃不早不迟地响了起来了。
丁咚、丁咚、丁咚,丁咚、丁咚、丁咚。
陈梅志突然惊悚起来,身体一阵颤抖,非常慌乱地推开了李*锋。
“这时候会是什么人来?”李*锋浅笑地问陈梅志说。
他怎么像没事一样呢?一点不紧张,不慌乱。
“嘘!请你别大声说话。”陈梅志竖起一根食指轻言道,她的脸色憋得如朵鸡冠头花腓红腓红。
陈梅志说:“可能是我的老乡。”
李*锋说:“男的,还是女的?”
陈梅志说:“男的。”
李*锋说:“你的男朋友?”
陈梅志说:“不是。他是来城里打工的保安。人家不理他,他老是来纠缠,人家烦都烦死了。我多次叫他死了这条心吧,可他还来……”
李*锋说:“哦,是这样。”
陈梅志说:“你在屋里别出声,我去打他走人!”
久久未见有人来开门,门铃又响了一遍。
“来了,来了!”陈梅志捋捋青丝,整整衣衫小跑着把门打了开来,可是顿时吃了一怔,来的人不是她的老乡,而是吴亚男。
吴亚男说:“我来了,梅志。”
陈梅志说:“吴姐,吴姐,你这时候干嘛来了?”
吴亚男说:“我放心不下。”
陈梅志说:“有我在,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吴姐,你是不放心我?”
吴亚男说:“不是,你想到那儿去了。我在办公室突然心砰砰地乱跳,我想家里会不会出事,因此我就赶来了。”
陈梅志说:“他很好,你赶快回去吧!不要看了,他真的很好,你放心地上班吧?”
吴亚男说:“你让我看一眼吧。……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啦?”她一边说一边推开陈梅志挡她的进路。
陈梅志心里慌乱极了,紧张极了,害怕极了,但也无可奈何地让吴亚男进去了。吴亚男进卧室一看,欧阳歌平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可让陈梅志非常纳闷的,而且好安慰的是,李*锋压根儿不在室内。她立即跑到窗边,向阳台上看了看,可阳台上也空空如也,没有人影儿,便更诡奇异常了。
“梅志,你在看什么?”吴亚男突然问她。
“噢,没没什么!哦—”陈梅志把手放在她山恋起伏的胸脯上,深深地吁出一口气,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