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洛淡淡一笑,浅淡之中有着点点冷意,“想必桥楼主未曾见过誉王妃?”
“你是何意?”乔镜沉声问道,眉头轻蹙。()
“何意?”心洛冷然一笑,“我不过是誉王爷的侧妃罢了。”
“侧妃?”乔镜沉声反问,须臾便微微一笑,“侧妃又如何?同样是寒宫宸的女人。”
“虽然身为誉王爷的女人,但却是一不受宠的女人。”心洛淡淡道出事实,心中微澜,丝丝苦涩弥漫心间,女子都望得一相敬如宾之夫,怎奈她却遇人不淑。
乔镜不语,静观心洛的微微落寞,然后大步走出马车。
心洛一见乔镜离去,立马抱起一旁仍旧紧闭美眸,脸色苍白的娘亲。
“娘亲,娘亲。”心洛低声喊着,秋眸微沁。
她已经给娘亲传输过真气,娘亲为何没有一丝清醒的迹象?
正待再次呼喊之时,一道森冷的声音响起:“出来!”
心洛微微抬头,便看见车门外白衣人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而黑衣人则冷冽的站立一旁。
心洛顺从的搀扶娘亲一起,缓缓下车,她也只有顺从,她不能和他们过招,否则她会武艺的事实,将曝光。
心洛一下马车,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
后方,一万丈悬崖,前方却是一树林,只见林中云雾缭绕,参天古木,笔直参差,而她和娘亲此时所站之地乃悬崖边沿,乔镜却站在前方不远处,负手而立,眼眸冷冽深邃,一瞬不瞬的盯着林间蜿蜒而出的小路。
一黑一白的两人则伫立她和娘亲左右两旁,悬崖之下袭来的凉风,直直打在他们身上,袍摆一黑一白,猎猎翻飞。
心洛紧紧搂住娘亲,用自己的身体抵挡着这凉意,娘亲的身子虚弱不已,已经不起这样的凉风侵袭。
就这样,悬崖之上,五人静静站立,不言不语。
“洛儿,洛儿。”兰宛如梦呓般,叫着心洛。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心洛低头凝视着娘亲,娘亲仍旧未曾醒来,苍白的容颜却显露痛苦的神色。
须臾,兰宛如恢复平静,美眸依旧紧闭。
然,心洛却忧心不已。
乔镜和一黑一白两人仿佛木头人一般一动未动,仍旧紧紧盯着那林间小路。
半个时辰之后,林中传来马蹄哒哒作响,乔镜冰冷的面上露出一丝冷冷笑意。
渐渐地,马蹄声愈来愈清晰,一红衣女子,身姿飒爽,凌空一番,御风而驰,一瞬间便来到乔镜面前不远处,美眸中满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