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婚礼结束后就是元旦了,元旦我跟列御寇便计划去一趟b市,秦木槿知道时候,开心的不得了,非要来机场接我们。
这是我第二次来b市,上一次来还停留在我的记忆最后一段。
秦木槿一早就开了法拉利在机场门口等我们,她穿了紧身的皮衣,外面披了一件貂裘外套,b市的冬天比s市要冷得多。一下飞机列御寇便把他的外套脱了披在我身上,轻声呵护,“别冻着了。”
我偏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问,“衣服给我了,你不冷吗?”
“不冷,列太太别感冒便好!”他勾着唇角,一副打趣。
其实,我本来也想穿大衣的,就是嫌弃太麻烦。列御寇出门前披了外套,他说怕自己冷着。就算他拿了外套,到头来,冷的那个人还是他。
我嗤嗤作笑,看着列御寇单薄的一身有些幸灾乐祸。某人忽然俯身下来,贴在我的耳道旁说,“你感冒了,吃亏的可是我。”
话落,我疑惑片刻,接着恍然大悟,小脸蛋唰唰一红,格外娇羞。
列御寇轻笑几声,声音清脆干爽,似乎每次将我揶揄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他的心情变格外舒快。
“念情!”刚出机场大门,就被惹眼的秦木槿抢夺了视线。
我盾眼望去,只见秦木槿酷酷的倚在车上,带着一顶同色的鸭舌帽,鼻梁上挂着一幅能够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看我们来,她便把鼻梁上的墨镜抽下来,拿在手里,轻轻折好。
“木槿!”我走到她跟前,笑着跟秦木槿打招呼。
她开心的笑着,眼睛弯起,也许是因为她化了一个浓妆的关系,假睫毛很长,微微敛眸就能遮住她那双大眼睛。
这样的秦木槿还真的有些颠覆了她在我心里的形象。
“姐夫。”她冲着我身后的列御寇喊道,然后又挤眉弄眼的看着我们,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被她忽如其来的调侃弄得微微有些不自然,伸手勾了勾发丝,浅浅低着头。
“没想到你亲自来接。”列御寇忽然低沉的开口,把我从秦木槿那双满是揶揄味的眼神救了出来。
话落,我连忙侧身看他,投给他一个极其感激的眼光。
“姐姐来看爷爷,我当然要亲自来接机了!”秦木槿温婉一笑,可配上她这副浓郁的妆容,却显得妖媚无比。
我瞅了她几眼,问她,“你怎么忽然化浓妆了?一点儿也不像秦木槿。”
她则是笑了笑,说,“先上车吧,冷得慌,冻坏了你这个宝贝孙女,我怕爷爷责备!”
接着,秦木槿又指了指后面的那辆车,“我的车你也看到了,这是跑车,只有两个座位。”
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携着列御寇往后面的黑色轿车走去,司机很快的下车帮我们搬行李。
秦木槿也从车身那头绕了过来,随同我们一起往黑色轿车走去。
“你不把车开回去?”我问她。
她将钥匙抛给司机,说,“让他开回去吧,我还是亲自护航比较好,爷爷见了说不定夸我两句。”
我知道,她最后一句说的是玩笑话,谁都知道秦淮恩是一个冷板眼,就算是他的孙女未必会有好话说几句。
秦木槿看出了我的担忧,一边发动引擎一边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宽慰说,“放心吧,你不同,爷爷对你不一样。其实上次他本来想要亲自去s市找你的,可是……遇上了夕槿在国外出了点状况,爷爷气得直接飞澳洲去了,这一趟又折腾了两个月。而且我回来将你的意思转达给爷爷,爷爷虽然失落,可也说了不强求你。”
“夕槿在澳洲怎么了吗?”秦夕槿是秦木槿的妹妹,听说秦木槿很疼她。
秦木槿温温一笑,“她啊,闯祸大王,一点儿也不像秦家人。”
“那我就像了?”我笑着开玩笑,还记得很久之前跟秦木槿一起参加慈善拍卖会有人错把我当成了秦夕槿。
秦木槿不可置否的点头,“你的个性还真是秦家人的样子,如果你待在秦家,我相信爷爷一定会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的。”
“是吗?”我笑了笑,看列御寇,然后问他,“你觉得呢?我像秦家人还是苏家人多一点?”
列御寇温和笑笑,伸手揉着我的发心,宠溺至极,浑厚的嗓音性感低沉,“像列家人。”
话落,我甜蜜一笑。
他每次就只会这般将我哄着玩。
忽然地,我又问秦木槿,“夕槿犯什么错了,爷爷要大张旗鼓飞到澳洲去?”
“犯了点事,被弄到少管所去了,必须监护人去一趟,爷爷觉得母亲太宠夕槿了,父亲因为集团的事情抽不开身,所以爷爷就亲自去了。”
我大致了解,点了点头,接着问,“爷爷……他很严格吗?”
“当然严格,不过……秦家人都挺严格的吧!”秦木槿轻声说着,她开车的样子似乎很漫不经心,却让人移不开视线,她开车时候让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