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像是醉月楼的娘子!”雷天宇面着乌兰走了两步,拉近这距离,他便闻到乌兰身上的胭脂味,甜腻的,香得他暗自吸了几口气。
“谁说不是,我人在这儿,自然住在这儿!”乌兰没好气,话落却撅起嘴,俏丽的媚眼就纷飞过去,叫雷天宇暗道一声可爱。
雷天宇自幼习武,不爱弱质纤纤的美娇娘,却独独中意火辣丰腴的西域美人,乌兰就正中下怀。
“这么美的娘子,在醉月楼都没能排上名号,叫我怎么相信!”雷天宇这话说的真,昨夜作陪的娘子虽美,可终究没有乌兰那炙热奔放的独特味道。
所以接着他一抖手,明晃晃的金元宝已握在掌心,指着狎司便道,“今日我得回去了,这位娘子给我小心伺候着,下次我来,若见不到这位娘子,便拆了你这醉月楼!”
“雷公,这位娘子,可不是普通的娘子!”那狎司听罢,讪笑上脸,随即将雷天宇递过来金元宝,给推了回去,他是不敢得罪乌兰的。
但恰恰也正是这一推手,好奇雷天宇盯着乌兰就放不开眼了。一个人男人会喜欢一个女人,这女人在他眼里必是花容月貌;但要叫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至念念不忘,这个女人在他眼里已不单单只是花容月貌,那必是最特别的女人,最好特别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乌兰还未施展“拳脚”,已擒住雷天宇的心。
“怎么就不是普通的娘子了?莫非谁人先我一步,已将她包下了?”雷天宇一笑,话问的并无火气,这在他身上是极罕见的,他性格一向火爆,若放在往常,得不到的势必非得毁了不可,可今日面着乌兰,却一改常态,反倒温和起来。
雷天宇无疑已将乌兰摆进心里,以至于鬼使神差的,想给她留下个好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