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还真不敢用私刑,倒不是担心被发现,在这里他代表七公主,活生生把人凌迟了外边人也当听不见,但前世只是普通人的他,对于折磨同类这件事还是稍微不太适应。
于是将这件事交给了熟练的人。
听着里面的惨叫声,缩在口袋里的小蔻尔捂住耳朵。
他也没想到一向平和的贝丝居然会这个。
“好了。”贝丝走出门,挥剑将血迹甩到墙上,准备去洗洗手上的血迹。
见白冕的视线有些古怪,心知肚明的贝丝就说:
“这是帝国学院的必修课程。”
帝国学院里面到底教的什么东西?
白冕一边诽腹,一边走进审讯室,就见到这车夫满身的切痕,血水淌了半身,让白冕想起前世菜市场切肉片的画面。
这种类似凌迟的手段,能够避免使受刑犯人残疾或者死亡,同时给予心理上强烈的压迫感,毕竟谁都无法直视自己被切成一片一片过程。
“啊,啊。”车夫痛呼着:“我说,我都说,饶了我吧。”
白冕蹲下身:“谁让你做这种事的?”
“他们的身份我也不啊啊啊啊啊。”
白冕拿出匕首,将车夫的手钉在地面上,他顿时发出凄厉的惨叫。
“邪教徒,他们是邪教徒。”
“呵。”白冕冷笑一声,缓缓转动手中的匕首,车夫再次惨叫了起来。
“是恶魔的信徒!不要再动了,我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嗯,他发现自己说不定还挺有拷问的天赋。
“我知道有恶魔信徒。”白冕打开口袋,小蔻尔飞出去呼吸新鲜空气,对于热爱生命的小妖精,实在无法在这里待下去。
“他们在帝国的身份是什么?”
“老爷,这个我真不能说。”车夫惶恐地看着他:“我会死的。”
“不说你现在就死在这里吧。”白冕踩着车夫的手指,猛地向内划拉。
车夫发出非人的叫声,这一夜让许多拘留犯彻夜难眠,痛改前非。
“我说,老爷一定要保住我的小命啊。”车夫大口呼吸:“我也不清楚他们身份是什么,但有一次,他们给钱的时候,说晚上没仪式,可以去罐头街。”
“只有这些?”白冕叹了口气,又问起老问题:“你知道学生失踪的事件吗?”
“你”车夫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件事,明明清理干净了。”
白冕立刻全身绷紧,抓住车夫的衣领子:“快告诉我,是那个学院,谁失踪了,是谁在背后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