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XShUOtXt.CO“堂堂正正地搬出去?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的,难道住到这里还委屈了她不成!”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刚才给肖唯哄下去的怒火转眼又被她引爆了,要是肖唯现在敢回过身看他一眼,楚辞保证自己绝对可以用眼神杀死她。()
此时的我说得正起劲,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也压根就没发现这个男人已经被气成黑面鬼的样子,只是陷入深思地继续说:“一开始我以为只要讨好每一个人,这样自己就可以生存下去。我小心翼翼,不敢多说话,努力迎合每一个人,但是如果没有什么作为,在公司呆下去根本就是春梦一场。之后我抢着干活,想方设法让老板觉得我有用,但是事多手杂,我最终捅下娄子,还没积下人情,一样还是被扫地出门。我从来不拿自己的学历当标杆,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学生就多有价值。我妈不止一次的语重心长和我说大学生不值钱,就和她们那个年代的高中生一样,想过得好,想更出众,就必须读研。所以我把自己看的很轻,只要是工作,我就愿意做,只要能让我养活得起自己,我就不会推辞。可是我错了,错的很离谱。大学生终究不是农民工,人都是自私的,他们可以不屑一顾的轻蔑接受农民工,但是他们心中没有准能供得起一个大学生。不是每一个老板都能有和我一般的学历,不是每一个老板的素质都能以德服人。他们心中有人类最原始的缺陷——他们可以借农民工这样的人群来得到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但也会害怕像我们这样有知识有想法的人,害怕失去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光环。所以他们可以抹杀了我在他们身边存活的机会,而我还天真地做着为公司做出贡献的春秋大梦。大学生能怎样,研究生又能怎样?连自己都不会保护的人手里拿多少印着学历的纸又有什么用?”
楚辞觉得很惊讶,他本来还以为肖唯就是很单纯地想安慰他,才那么郑重地向自己保证,可是现在看来,一个晚上的时间,她想通了太多。
“其实这是我自己的错,是我太怯懦。”我有点想哭地抿抿眼睛,继续说道:“我很狡猾,我自己清楚如果自己和其他大学生去竞争职位,必定会争得很惨烈。我害怕输,所以我避开了。我选择那些不被人注视的小公司,很有优越感地应聘竞争。说什么是我能伸能屈适应力强,说白了还是懒惰狡猾钻空子。我一直都没有去正视自己,所以我输了,输地一塌糊涂。人,有时候他的价值就是用钱来衡量的,起码这点在很多企业都成立。”说到这句我的眼神不自然地冷了下来。
“所以!”我重重吐出一口气,重新昂起头目光坚定地说:“如果我是大学生,我就不会再逃避!管他什么名企海选,管他什么清华北大,我就是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退缩。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该拿出气势地时候就绝对不会忍让。管你中国几百强,看你世界几百大,要是敢无视和欺负我,我连看都不会看它一眼,而且还会让他永远失去一个顾客!”
“什么意思?”楚辞有些不解。
“啊,就是那个,那个我虽然一开始是去应聘或者工作的,但是走出大门后我就是他们的潜在顾客。欺负我的人,惹到我的人我都记住了,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用这些公司的任何产品。既然不给我留下台阶,就不要怪我太狠绝!”
看着本来因为解释变软的可爱表情随着最后“狠绝”两个字一下yin沉下来的凌厉目光,楚辞不禁心中打了一个冷战——这个丫头,最好不要随便惹,否则后果可能真的是很难堪。
“所以相信我,我不会在那么傻了。所以,不要生气了,好吗?”我款款转过身,冲着楚辞做出一个安心的甜蜜微笑。
看着那个清澈坚定的笑容,自己还能说什么?楚辞暗暗一笑,默默垂下眼睑冲我轻轻点头。
“完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肖唯忽然尖声惊叫起来,楚辞则是被她神经兮兮的举动弄地莫名其妙。
肖唯一筹莫展地在沙发上慌乱地摸来摸去,满眼可怜地问楚辞:“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手机?”
提起手机楚辞又是一阵不爽,“我怎么知道!”昨天“无法接通”的语音真是让楚辞耳朵都听得起了老茧。
找了好半天,肖唯才笨笨拙拙找到了手机,红扑扑地面庞映着开机后手机屏幕上的光芒,她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安慰地在心口拍了几下,笑着说:“还好,还好啊。还好我妈昨天没有打电话给我,如果我现在才发现,家里肯定闹翻了。”
听到这,楚辞阴冷冷地不情愿地扯了扯嘴角。
“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机总是莫名其妙地就自动关机了,所以每天我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人打电话找我手机关机。不过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是在我手机关机的时候,就有人找我呢?”
大厅里,一阵激流暗动的沉默。“肖唯,我真的是对你折服了。”可惜楚辞心中的这番言论还定得为之过早,我和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盯着三盘纯素食,楚辞的脑袋都大了,很不情愿地皱着眉问:“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吃这些长大的。”
“当然不是。”我吃的津津有味,虽然第一次在楚辞家做饭拿不准火候,但是不得不对他家的蔬菜新鲜程度好好感叹一番,做得时候乱七八糟,盛出来还是这么好吃。
楚辞有些后悔辞退了一直照顾自己的阿姨,一桌的青菜,敢情肖唯是喂兔子呢?不过他还是忍了忍,问道:“你会做虾吗?”
“不会。”听到楚辞这么说,我不禁暗暗发抖起来。
“螃蟹呢?”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