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老来此不易,大家也知他乃是战家外门长老,能来此皆因与家父有故,听其言语,对我等也熟悉,想来你四人若是想要画皮耿老也是不会拒绝的。()”桌子收拾后战威首先开的口道。
“若是可以,某宁可修炼功法,也不行画皮之法,这等方法虽然省去了水磨工夫,可是与某性格不合。”涂雄首先开口道。
“我也是,还是自己休息的好。”宗强附议。
“小生也是如此觉得,只是威哥却需早做决定,毕竟开书库、收门徒的日子已经要到了。”白竹却是明白战威的犹豫。
若是常事或可由着自己一图,可是此事却麻烦,首先这是父亲为他准备的后招,明显是怕他开书库、收门徒后没时间修习,所以才出此下策。
而后又让耿老给他带了一句话,明显让他自己选择,他的犹豫,更多来源于那未知的变数。
他的病。
随着年长,体力的下降,力量的增长,身子的沉重,这些便如压在身上的巨石,让他心中惴惴,不知以后又会如何。
“木杆儿呢?”战威问道。
“我随少主便是,或是少爷吩咐变好。”木杆儿一副听之受之的摸样。
战威点了点头并未在意,他从小与木杆儿战杵一起长大,而战威自小便有主意,战杵从来随意,外加两人身份不同却又感情深厚,木杆儿早就惯于让战威决定一切了。
“画皮对我等几人来说或者还需犹豫,对你却不必如此,你从小便不喜欢亲身参与战斗,而今你又有这等厨艺,想来习医术定然是不会错的,你看如何?”战威瞬间便帮战杵拿了主意。
确实如战威所说,从小以来,每逢打仗战杵皆是犹豫不决,而战斗一起他便呼喝最欢,常常于战威身后吼叫不断,可若战威把他让出,他定会立刻闭嘴,然后迅速的跟在战威身后,说他胆小,可能都是夸他。
“医?少主,我虽不愚笨,可是家中医书不多,外加自己领悟,我怕毒死人。”战杵弱弱的说道。
四人一头的汗,这战杵说话确实不明前后,那厨艺又有何人教过他,他还不是成就非凡,难不成四年来几人都是被战杵实验的不成。
“屋中便有一位,等耿老醒来我在帮你求求情。”战威道。
“少主,我……”
“不必多言,我意已决,你我虽名为主仆实则兄弟,若你能被耿老收为弟子,也是你的造化,不可多言。”战威强硬的说道。
战杵听了不再言语,其他几人见了皆是一笑,暗道战杵讨骂。
“如此你们回去征询下父母的意见,我们虽从小习武,可多是庄家把式,又皆是强身健体的外功,如今若是修了内武也算是武者了,到时候难说不会生出事端,还是与家人商议下比较好。”战威开口道。
三人听了俱是点头称是。
众人分开,各自回家,或商讨,或告知,或暗自思索,时至日落,耿老终于醒来,众人再聚首。
“可考虑好了?”耿老率直,开门见山道。
“耿老,意家(单指战家战意一脉)有仆战杵,自幼出于意家,从小知书识礼,有厨艺,力大,今望能求于耿老,望耿老成全。”战威说着一躬至底,态度诚恳。
耿老想了一下道:“战杵,你意如何?”
战杵看了看躬身不起的少主,又看了看耿老。
“全凭少主做主。”战杵也是一躬到底。
“还是有怨气啊。”耿老年迈,头脑却清醒的很,如何不明白战杵的意思,不过他也不在意“我知你意图,四年前战意飘然而去,战家却是与你言明要用一镇城换你这小竹村,他们只道你年幼好欺,却又哪知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战家一族,也就只有你这一脉属于文途,却是他们目光短浅了。”
“你不欲你这胆小兄弟与你共患难,却是看低了战杵,今我便收战杵为关门弟子,且等你成年后去那镇城时再还你一个丹道高手,让你也知道,莫要小瞧了天下人。”
战威听出耿老言语中带出对赌的意思,自然明白耿老的深意,他对此并不多言,只是再深鞠一躬表示感谢。
“画皮一事呢?”耿老问道。
“唯独我和木杆儿二人。”战威说道。
“恩,如此,其余人便散了吧,战杵的画皮回去再说,小威与我找个清静地方。”耿老吩咐道。
战威让三人先回去,功法的事看来要在画皮后了,三人听了有些失望,却也不会无理取闹,各自散去不说。
两人来至二楼,此处为战威独用自然安静。
“武功品级从最低九品至最高一品,你是了解的吧?”耿老问道。
“恩,书上有,九品练体,八品内武,七品练皮,六品练骨,五品练筋,四品劲气,三品罡气,二品五藏,一品纯血,品级对等官场等级,使武者尊贵,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