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片面了,你应该回答忠诚和责任,而且对帝国的忠诚必须永远高于对家庭的责任。”斯维因耐心的纠正她话语中的错误。
“我的父亲派我们来送死,以我们的死为借口,向诺克萨斯关闭掘沃堡的大门。家庭的责任已消耗殆尽,如今的我只剩下对帝国的忠诚。”
“继续…”斯维因饶有兴致的说道。
“我的父亲还有几个哥哥都是蠢人,他们被独霸铁刺山脉的野心蒙蔽了双眼,一心想复辟祖先的权位。为了那刹那的虚荣,他们只会带领人民走向灭亡。”
一丝极难察觉的冰冷微笑爬上斯维因的嘴角。“聪明的姑娘,你现在可以回掘沃堡了,嗯…可以挑选几名崔法利军团的战士同行,希望下次运来的军械会是足额。”
艾丽莎的小脸上也浮出些许笑容,再次躬身行一礼。
“我将遵循您的意志,直至永远。”
“是帝国的意志。”
“诺克萨斯有您…甚幸…”
“去吧。”
片刻后,议事大厅里只剩下闭目养神的斯维因,他的手指‘哒哒哒’的在椅子扶手上敲击着,速度不快也不慢…
议事大厅的窗户外传出几声难听的聒噪声,随即飞进一只通体漆黑,眼睛猩红的食腐渡鸦。
渡鸦挥动翅膀落在斯维因的肩头,亲昵的在他脸上蹭了蹭,鸟嘴里依然啼鸣,似乎在诉说什么…
不一会,议事大厅窗户口投进来的光线一阵扭曲,露出一对男女的身形。
男子蒙着面,身上披着一件蓝灰色的连体斗篷,那斗篷的阴影里不光笼罩住他的身形和眼睛,底摆处还链接着一枚枚锋利的刀锋,让人看了心底生寒。
相比男子的隐秘,那女子则是大方的多,她手持一对匕首,酒红色长发配上贴身的皮革轻甲,但最让人注目的还是她左眼处的伤疤,从额角顺着眼睛直到脸颊。
这道伤疤丝毫不影响这个女人的美感,反而更添几分英武逼人的飒爽……
“大统领,有事禀告!近日楠熙城中混进了很多影流教派的人,我担心他们狗急跳墙,会对您不利。”
“此事我已知晓。”
斯维因睁开双眼,看着两个年轻后难得辈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卡特琳娜,很欣慰你能放下仇恨,不要怪你父亲无情,他从小与我相识的时候就是那个性子了。”
卡特琳娜抿着红唇,淡漠的瞥了眼边上那个仿佛裹在刀锋中的男子。
“这道伤疤的仇我并没有忘记,现在放下只是因为我们有了共同的敌人而已,等战争结束,我会亲手割了你的脑袋…泰隆!”
泰隆默不作声,冰冷的像是一把刀锋。
斯维因见状只好扯开话题,说道:“好了好了,准备迎接远道而来的朋友吧。别失了礼数,莫要让人以为我们诺克萨斯是一群只知道征战的野蛮人。”
以敌人之血,祭我大诺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