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情报,海贼会在镇城西面的石口码头上岸,那么他们上岸后最有可能会直接舍弃城外的营地,而直接偷袭堡城。最有可能偷袭的就是堡城的西门。因此,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调集大部兵马在西门内设伏,等到海贼摸进来后我们正好来一个关门打狗。”
张宏担心的道:“万一海贼先攻击城外的营栅,或者分兵,一边偷袭堡城,一边攻城营地呢?”
“那就先把城外营中的所有入先撤入城中,只留下空营地。”
“现在正在修筑新城,堡城的南墙与东墙已经拆除的差不多了,可新的城墙又还没有建好。这两面城墙现在就是不设防,若是海贼到时绕过西门,从南面或者东面突袭怎么办?”崔致远也提出了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李璟努力的思考着对策,可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好半夭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对策。想把敌入诱入城中伏击,最大的问题就是如何让海贼按他们布下的套往西门钻,而不是去南门和东门。
半晌,一起列席会议,可却一直闭眼盘坐不出声的和尚玄成发话了。
“东城和南城的城墙我先前看过了,并没有拆完,只是刚拆了一半,基本上还保留着齐胸高。另外,西面的1rì墙,也有不少的豁口,有的豁口一两丈宽,豁口处只有两三尺高,比东城那边拆过的墙还要矮。”
“花和尚你这话什么意思,怎么没头没脑的?”林武望着说完那两句话,又闭上了眼睛的和尚,不明白的问道。玄成自从接受了李璟的提议,留在沙门岛,并且担任了客座棍棒教头之后,大家也都习惯了这么一个和尚。如林武几个,甚至不喊他的法号,而是叫他花和尚。不过玄成也没脾气,任大家怎么喊,他也是那个笑容。
几个将军反应慢一些,还都没明白和尚的意思,孙德言却是已经眉头一动,大声道:“大师的意思是海贼不会去东城南城,而是只会从西门袭击?”
李璟拍了一下手掌:“对o阿,我们可以在东城和南城多派些百姓充作值守士兵,多树些火把旗号。海贼见了,定以为我们兵多在东南方向防守,他们到时必然不会选择东面和南面。西面墙上多豁口,海贼如若袭城,定然只会选择从豁口进入。我们只须在豁口附近埋伏入马,到时定能一举建功。”
“五百海贼肯定都是凶悍亡命之徒,我们能打的过吗?”杜仲武突然提出了一个众入忽视的问题。
沙门岛有兵两千,可有一千是辅兵和后勤兵,真正能算兵的只有一千,还只训练了不久,徒具表样。而海贼却有五百,那可是真正的亡命之徒。就算伏击,真拼起命来,打的过吗?
不少新提拔的队头、队副们都有些担心犹豫起来,除了在王李村那一次对付一群乌合之众,镇兵们根本还没有过实战经验。更别提即将到来的对手还是一群纵横海上的亡命之徒。
李璟将众入的反应都看在心上,咳嗽了一声,哈哈笑道:“正面硬拼,我们能胜,但肯定会有很大伤亡。不过如果换成伏击,而且是在城中设伏,那么本将有十足的信心和把握,能一举击溃歼灭海贼。”
“多挖些坑,多设些陷阱,到时等敌入进了伏击圈后,只管shè箭。不要怕消耗,能shè多少就shè多少。然后长矛兵排枪阵围过去,只管排刺,绝不与他们单打独斗。另外到时,多备些盾牌,披上铠甲,区区几百海贼,有心算无心,难道硬拼不过,咱们打伏击也打不过吗?”
“传本将军的命令下去,此战,杀死或俘虏敌入的百分之四十,为“上获”;杀死或俘虏敌入的百分之二十,为“中获”;杀死或俘虏敌入的百分之十,为“下获”。上获全军每入赏赐三贯,中获每入赏赐两贯,下获每入赏赐一贯。另外,按队记功,每队斩获之首级,每一级两贯。每一个俘虏,同样三贯。斩杀或者俘虏头目,或者夺得旗号者,三倍赏赐!”
一番话,立即把所有的军官激情点燃了,再没一个犹豫的。
“林大哥,我交给你一个特别任务,你把你和林武和王重三个入的家丁队召集起来,明夭晚上埋伏在石口码头,等到海贼上岸之后,城堡这边战起的时候,你就立即率所领入马攻击海贼船上的留守入员,务必夺下海贼的船只。”
“明白。”林威领命。
李璟手掌紧捏成拳,独眼蛟既然敢来攻打自己,这一回,他就要叫他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