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就像是放屁一样:随意,不顾他人感受,让人发笑!”
龚和天彻底被杨子轩的话给打蒙了,脑子里面一片空白,想要组织语言来反击,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空空如也,根本找不到反驳的话,嘴唇气得直打哆嗦。
周立昌终于按捺不住,也站起来,手掌在桌子上面,猛力一拍,把桌子拍得一震,喊道,“够了!”
“子轩同志,你别太放肆了!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在做着什么吗?在省领导面前,丢我们广陵的脸啊!”
“张嘴闭嘴,都是粗话,平时要求的党员干部加强语言修养的话,都当成了耳边风是吧?”
“堂堂高级干部,张嘴闭嘴的脏话,成何体统,如何做其他党员干部的表率!我现在严正警告你:子轩同志,你再这样胡闹下去,我以市委书记的名义,命令你立刻做检讨!”
这个帽子扣得大!
周立昌连珠炮式的发话,使得紧张的会议室内,更加剑拔弩张。
一些小干部,感觉自己都快透不过气了。
这转折也太快了,他们脑子都还记不起来,怎么就走到了这样一步。
杨子轩本来就是“借题发挥”,岂会被周立昌三言两语的扣帽子压倒,冷冷说道,“立昌同志,我知道自己在做着什么,说着什么,但是我不觉得我的话,有问题!”
“呀!你堂堂市委副书记,在公开场合,骂脏话,还有理了?”周立昌冷笑一声,强调杨子轩的职位:你是副书记,记住,你还要是归我领导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这广陵,别人管不着你,但是我能够管着你!
杨子轩挺直腰杆,一步步向前面站起来的周立昌走去,突然咧嘴一笑,说道,“我就有理!”
“我说狗屁,不是什么脏话,只是比喻龚和天同志的那段话,像屁一样。”
“龚和天同志口口声声说让我尊重纪检系统的决定,这个我服从!但是说我外行指导内行,就纯属放屁,我在罗浮省就有过纪检工作经历,也担任过纪检干部,也指挥过多场在国内有影响力的大案要案的破案,我不知道龚和天同志,为什么说我这是在外行指导内行?这不是说话像放屁一样,不经过大脑吗?”
“另外,龚和天同志到了广陵之后,就把陆有为同志这个案子,往错误的方向上面引导。对陆有为这种,为江阳,为广陵地区做出极大贡献的干部,却要不明不白的关押……我这么说,并不是说龚和天同志有什么私心,只是说,纪检工作还是要慎重,对于党员干部,要秉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心态才行!而不是想方设法的把一些好同志整掉,清理掉就好了。”
“可能龚和天同志,对这里面的很多情况,都不了解,受到蒙蔽,也不奇怪!但是没有调查的话,就没有发言权!”
杨子轩冷冷说道,语气逐步提高。
龚和天怒不可遏,指着杨子轩鼻子说道,“你血口喷人啊!我什么时候,把案子的方向,往错误的方向引了……”
杨子轩冷哼一声,说道,“作为省纪委的领导,既然要插手的这案件,我觉得至少要做足功夫,进行一次摸底调查和读力调查,而不是听地方相关领导的一话,由着他们牵着鼻子走。至少,我没看到省纪委有针对陆有为的摸底调查和读力调查,我觉得吧,这是不称职的表现。也体现不了省纪委的诚意!我觉得这就是把案情往错误方向引的表象……”
龚和天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这么一分析,倒是他这个省纪委副书记做了恶人。他本身确实在审案的过程中,存在的私心,本来想把这个案子做成典型,然后再写个牛逼哄哄的文章,发表到内参。
没想到,他这点私心,早就被杨子轩瞧出来了。
终于在个点上,被引爆,成为了清算他的工具。
看到龚和天气势弱下来,周立昌就想顶上,和杨子轩“舌战”,只是自己也心虚,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
门外,陈意韵和陈伯庸在焦急的呆着,会议室的门窗隔音效果不错,又比较厚,根本不怎么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现在,里面恐怕在疯狂博弈?”陈意韵询问自己父亲。
“当然,不过,这也说明了,我们分量还是挺重的,值得这么多人去关注,去点击。”陈伯庸忽然有些得意。
他向来信服那句话,亲近政斧,远离政治。
他这次也做到了,亲近周立昌一系,远离市内的政治纠纷。
过了一会儿,黎静敏走了过来,招呼了他们几句,走了几步,又问道,“陈小姐,您能给我说说里面发生了什么?我怎么到处都听到有人在讨论这个事情?是不是如果杨市长失败了,甚至可能牵累出更多问题吗?”黎静敏瞪大了眼睛,问道。
“杨市长和周立昌书记,现在存在的矛盾,是不少的,平时也能够凑合过曰子,但是现在不同了,全市经济困难,两人矛盾更多,更多利益纠葛。这一战就显得微妙起来,如果杨子轩赢了,那他将会塑造更强的产业企业,威望巩固,如果他输了,恐怕真的土崩瓦解的……”(未完待续。)<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