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价格呢?
李可染的画从七八元到十五元一尺。
李苦禅的画十几元一尺。
吴作人的画六七元一尺。
林风眠的画三四元一尺。
张大千的画也是十几元一尺。
而那些已故大师的作品呢?
齐白石的虾图、徐悲鸿的骏马图、潘天寿的花鸟图、吴昌硕的字画、黄宾虹的山水画……价格从几十元到几百元不等。(这是真事,被人二十多万扫了一部分,后世价值几百亿)
这个时代……
哎,都是穷造成的啊!
看着夏禹驻足原地久久不语,刘至河有些担忧,小声地询问道:“夏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夏禹惊醒,看着刘至河跟闫四海担忧的表情,他露出一抹笑容,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而已。”
说完,他看向闫四海,有些不解地询问说道:“闫馆长,我有个问题想问您。”
“夏先生请讲!”闫四海立马说道。
“您刚才说这里卖字画的收入主要用来改善博物馆的经费,用于招待外宾,这些字画卖这么个价钱,收入够用吗?能不能卖掉?”夏禹问道。
闫四海有些不好意思,又看了看刘至河,叹了口气说道:“夏先生,不瞒您说,卖字画的收入是肯定不够的,按照上面的要求,博物馆来了外宾我们得接待,接待的标准是每人三元钱,但是三元钱怎么够嘛,差额就从这里的收入上解决,只不过国人也没什么钱,买不了多少画,而外宾不了解我们国家的文化,对我们这里的字画买的少。”
“到现在为止,已经快要经营不下去了,我们作为国家博物馆,在这里卖字画也丢人,但是我们这又是很多艺术家的希望,所以我们现在也难办。”
听到闫四海的话,刘至河有些尴尬地看了夏禹一眼。
只见夏禹神色有些复杂,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夏禹长吐一口气,扫了四周的字画一眼,然后神色郑重地对闫四海说道:“闫馆长,我想买字画!”
闫四海看了刘至河一眼,发现后者对他点头首肯,他面露喜色,询问道:“夏先生,您是看上了哪些字画呢?”
夏禹扫了一眼四周,淡淡地吐出两个字:“全部。”
“全部?”
闫四海一惊,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地询问道:“夏先生,您是说这里挂着的几百幅字画都要?”
夏禹摇了摇头,就在闫四海有些失望时,夏禹说出的话让他彻底震惊了。
“我是指你们博物馆所有的拿来外卖的字画,这里挂出来的,以及没有挂出来的,我全部都要了!”
这话一出,不止闫四海震惊了,就连刘至河也被夏禹的这种操作镇住了。
闫四海不是没见过在这里大手笔买字画的人,但是像夏禹这种风轻云淡地说出全部都要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夏先生,保守估计,我们存的画有字几万幅,您确定都要?”
夏禹微微颔首,淡笑着说道:“几万幅而已,我都要了,如果你们还能拿出更多,我还要,反正有多少我要多少!”
“我在香江有一家博物馆,足以收藏百万件文物和艺术品,现在还空荡荡的,正好买些字画回去填充一下。”
夏禹确定之后,闫四海脸上惊喜的笑容完全掩饰不住,他连忙说道:“夏先生,您放心,我们博物馆是跟华夏美术学院、华夏美术协会等学校和机构合作的,一般的作品是拿不进我们这里的,他们那里还有很多作品,如果您需要,我可以全部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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