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退后,向外走,离开的脚步是那样的迫切。然而,赵夺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就在她即将踏出门口的时候,被他快步追上。
衣领被他牢牢抓住,动作毫不怜惜地如同抓一只凌弱的小猫。他关上门,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入墙角,那娇小的身影顿时湮灭在他闪着阴郁的胴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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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巨大的压迫感让花想容喘不过气来,她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声音颤抖的像是被狠狠拨动的琴弦。
“你说,本王该怎么奖励你呢?为了你,他竟然愿意押上他花了将近八年的功夫训练出来的隐卫。”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迷离,他扬起邪肆的唇角,线条没有半分柔和,冰冷的让人感到窒息。
花想容咬了咬嘴唇,辩解道:“王爷,贱妾何得何能,不过是平阳王喝多了,不知所云罢了”
“哦?你倒替他说起话来?他给过你什么好处?莫不是上次进宫之时,你与他之间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赵夺眯起胴眸,那快要喷出来的火焰提醒着花想容,危险即将到来。
花想容心中一紧,不由得瞪起眼睛,低呼起来:“妾身清白之身已经被王爷所夺,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正因为那时,你还是清白的,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赵夺伸出手,猛地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心中越发地愤怒,“可是,他今天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这样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你说,本王如何相信你与他之间的清白?”
“那与贱妾无关,是平阳王他”
“你若不用你那狐媚的样子勾引他,他会如此不顾我们兄弟二十多年来的感情?花想容,你就如此耐不得寂寞吗?”剑眉蹙起,似是开了刃了尖刀,锋利地闪着阴光,眉尖挑着猜忌与暴戾,浓烈难散。
“我王爷,贱妾别无他求,亦不敢再抱有幻想,只求安静地过日子,这还不够吗?”
“说的好听,你分明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这么肆无忌惮,以后,你岂不是要将一顶大帽扣在本王的头上?”
花想容的心凉了,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他就是认定了她给他戴了绿帽子,认定了她的不贞不洁,那么,她守着他,还有什么意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既然认定了贱妾不贞,给王爷丢脸了,那么王爷就休了贱妾吧。”
赵夺恨恨地看着她那苍白的脸,怒意满腔,如万马奔腾,来势汹汹,他将她抵在墙壁上,一双大手肆意乱抚,三、两下便将她的外袍褪开,露出雪白的柔肩。那暴戾的眸子里闪着血色,他猛地俯下头,朝她的脖颈咬了下去,此时,他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揉碎,就这么咬断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