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肃毫不谦虚的反问,让夏初也安心了。突然觉得,这个朋友还真比钟一蜜和尤云菲靠谱啊。除了长得帅之外,最大的优点就是有钱有势!既然他都放话了,那她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把夏初抱回床上时,宫肃的脸色还有点微妙的不舒服,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抱着的是一个成年人!平常看着她胃口挺大的,怎么还那么瘦?
对于夏初的体重,宫肃只能说:“我家的狗都比你重。”
刚刚被宫肃抱着,夏初本来还挺感动的,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却无厘头地听到宫肃在嫌弃她的体重。猛地一瞪,体重是她的硬伤,别人喊肥她喊瘦!
“你家的狗如果比我重,那只能说明它好吃懒做。”
“这是什么歪道理?我的意思是你太瘦了,得好好补补。”
“还是先让你家的狗减肥吧。”
“你呀……”宫肃忍不住轻揉着她的头发,嘴边是诱惑般宠溺的笑,“就爱耍这点嘴皮功夫,那么瘦,不好好补补怎么行?”
尴尬,尴尬,尴尬!
夏初为了掩饰自己紧张的神情,一直都没再看宫肃,不敢直视宫肃对她那宠爱的眼神。而且他刚刚碰她的头发时,她明显的感到背后一阵紧,似乎很害怕宫肃碰她,但却不是厌恶的感觉。
而宫肃也是后知后觉,他刚刚的举动,算不算夏初说的越界?
可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当夏初的朋友,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他现在要是突然越界,恐怕夏初会不顾脚伤架着大炮把他轰走吧?到时候岂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就在这时,钟一蜜和尤云菲及时出现,把夏初和宫肃之间的尴尬解除了。
两人一进来就看见宫肃和夏初靠得很近的样子,像是亲吻的距离般,心里不免怀疑些什么,但是不好在夏初的面前八卦,便默契地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
要说宫肃为什么会靠夏初那么近,完全是因为刚刚把夏初抱到床上时,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试问抱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哪个男人还能冷静?
想吻她,却怕她不顾脚伤也要硬将他踢出去……这不是瞎想,而是完全有可能的!
抬头看见两个死党来了,夏初脸上别提多高兴了,活像是看见救星似的。
捕捉到夏初见到好友时,脸上那微妙的变化,宫肃自嘲式的扯扯嘴角,对那两人说:“你们陪她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明白宫肃单恋的苦,尤云菲和钟一蜜在心中默哀着,这难得的好男人怎么就摊上夏初这个‘魔女’了?
送走宫肃后,这舒适宽敞的高级病房里,就只剩下了三个女人。
也是宫肃走了以后,夏初心里的那块巨石才放下了。刚才和宫肃在一起,她总觉得连呼吸都困难,特别是她的脚受伤了,出事了也跑不了,所以她一直都在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乱来!
钟一蜜看着夏初那如同大粽子一般的脚踝,“啧啧啧!”发出感叹,“你说吧,在自己家都能搞成这样,疼死你活该。”
“哼,老娘我当年可是崴脚专业户,这顶多算是重温了一次当年的感觉。”
夏初说的没错,以前还在读书的时候,她就经常受夏媛暗地里的欺负,崴着脚那都是家常便饭。
尤云菲想起夏初的‘生平事迹’,还是挺为她难过的。
“夏初你真的没事吧?宫肃说你还发烧了呢,这次怎么那么严重?昨天我和一蜜走的时候你不是还好好的吗!”
钟一蜜虽然只是妇产科医生,但多多少少也算是个医生,所以此时,她抢过了夏初狡辩的话语权,嫌弃地说:“云菲你这是瞎操心,夏初发烧是她活该,也不想想过去一年她整天待在家里,不活动,吃了睡睡了吃,抵抗力自然就下降了,随便崴个脚都能导致发烧!”
这说的是实话,夏初也无法反驳,“我发烧我活该行了吧?你们别说我的事了,我叫你们来可是为了解闷的。”
“解闷?”
“对啊,你们快商量商量吧,我指不定要在医院里待个七八天十来天的,你们要轮流陪我。”否则让宫肃钻了空子可就不好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钟一蜜打了个困哈欠,随后开始抗议,“拜托!你以为我们两个像你那么闲啊,我们白天都是要工作的,晚上是宝贵的休息时间,我们可没时间陪你解闷,再说了,你这情况好像也不用住院吧?”
钟一蜜和尤云菲都不愿意陪夏初,她们说得也没错,她只是崴了脚,烧也退了,根本不用住院……
“那我不住院了,我要回家,你们既然来了就帮我办出院手续吧。”
这种细心的活,一向是尤云菲包揽了,“我去吧,一蜜留下来帮你收拾东西,我们待会儿就把你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