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倒是快点啊,来就不赶趟了,还磨磨唧唧的呢……”
伍段发现这封禁接触以,康宁知现的越来越不对劲了,走神放空的时候越来越频繁,有时候跟她说训练和转职考核的,她也心不在焉的,完全不像以个准学霸了。
眼瞅着今就是递交组队名单的期限,还是伍段主动在群内召唤大集讨论,康宁知居没有回复一下,到伍段站到楼下扯脖子她喊了出来。
“到底还要不要转职了,我说现在这啥况啊,我这一陪跑的我,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言以类聚人以群分,伍段的格从小受康宁知感染,也谈不上少内敛沉稳,真的有大,往往还是康宁知拿主,结这回这小祖宗支楞不来了,这可不急死太监。
“转啊,这不废话啊,肯要转啊,不我这十几年为啥辛苦为啥忙呢。”康宁知这才抬头来白了伍段一眼,快了几步走到他头了。
“对嘛,这才是我的小姑奶奶呢。走!”主心骨回来了,伍段也就立马来了精神跟了上。
实际上,康宁知这段时间一在受个梦境的困扰,感觉太真实了,也太痛苦压抑了。科学的讲,对梦的记忆受海马从睡眠中苏醒时间的滞影响,是少可以从短暂记忆转为长期记忆的。
康宁知似乎对个梦记非清楚,对梦中两个脾气暴虐男女的脸,甚至是每一个细节,无巨细的记住了,这而令她更痛苦,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啊,为什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