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手被抓住,云微仰起头,看到夜阴晴不定的脸,很无辜,“大叔,人家只是想和偶像多交流交流感情。”
他沉默无语,但那盯着她的视线,足够将她所有的妄想压下去。
她可怜兮兮:“我知道错了……”她错哪里了?想不通。可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既然生气了,那自己大概就真的错了。
云微终于发现一堆人正看着他们莫名其妙的行动,才想起有正事要办,尴尬地咳了咳:“我会在你们之中选择十一人,由我亲自训练。”
卫青排进队里,同所有人一样听她的宣讲——一般来说军奴是军队里的苦役,做着最苦最累的活,甚至有时候还会被**,而奴隶普遍偏年轻的理由,便是,因为长年的被奴役积劳成疾,奴隶很少能活过三十岁,但如果能上战场并立功的话,就有自由的可能。
“有懂音律的吗?”
“……”夜很无语,觉得她真的已经笨到无可救药——有那个钱学习无用的东西,就不会成为奴隶了,因为奴隶是可以用钱赎身的。
她吐吐舌,也为了自己的话后悔:“没事,没事,自愿跟随我深入敌营的请出列。”本来,她想要说,独子出列,家里有老人小孩的出列,不过奴隶大概是没家人的。
男人们面面相觑,窃窃私语——毕竟上战场,就是直面死亡。
卫青见久久没有人有反应,出列,直接点了十个看着最年轻力壮的男人出来:“大人,加上小人,正好十一人。”
“嗯,如此正好。”云微转而对夜说,“如此剩下的可以开始军训了。”
“……”
“从立正,稍息开始教,最重要的是要将他们训练得有纪律听指令!”
“……”
她忘了,夜惜字如金,让他当老师真的有些困难。
好吧,只能她亲自上场:“卫青,你先带他们出营,外面,跟着外面的人去,接受我的秘密特训。”
卫青点头:“是。”
看着他们离开,云微抖擞了精神,双手别在背后,假装老夫子般一本正经:“立正,就是两脚跟靠拢并齐,两脚尖向外分开约60度,什么60度不知道,就是虎口大小,懂?两腿挺直;小腹微……”
没错,她用的是现代版的军训模式,到时候,加上大学军训时教官的一套近身格斗,基本上保命是不要紧了,反正新兵入伍也变只有一个月训练最苦,她相信用半个月已经足以训练出纪律严明的——学生!
接下去,军训的事交给了夜,她紧锣密鼓的做战前准备。
接走十一个人的是秦肃,而云微现在去的便是倾城阁。
她以前只是觉得军训很累,却发现原来当教官也是很累的,不过一个下午,已经累趴下起不来了。
马车停下,帘布被一只手从外面撩开。
她实在很困,眯起眼,爬过去,身子就被一双手接住。
此刻正午,太阳当中,灼热。所以云微一时因为强光而睁不开眼,只是感觉一双手稳稳地托着自己。
“嗯?”她头有些晕晕的,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安然入眠。
好重……什么东西压着她……该死的,还有爬虫类在她身上乱爬……她喜欢狗狗,可是,不喜欢被狗狗舔得满身口水……
“该死的蚊子——”迷迷糊糊地,云微伸手就要去拍蚊子。
不料,手却被抓住了然后,听见一声闷笑。
“少主,真调皮呢。”
“嗯?”她感觉自己喉咙有火在烧,好像感冒的征兆。
睁开眼,她立刻被吓了一跳,所以的睡意全部退散:“你……你……在做什么?”
哦,她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光着身子的秦肃带着笑意的脸。
秦肃苦恼地皱起眉:“真伤心啊,明明是少主说很冷,要属下陪您的。”
“少主?陪?”她觉得自己脑子此刻当机了,但最重要的不是思考,而是推开正压着自己身体任意妄为的某人!
“吃干抹净,就不想认账了?”
“啊……”
还没等她有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唇,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唇舌的交缠,他恶作剧般地挑开她的牙关,不轻不重地啮咬着她的舌尖,将她所有的话阻止在了喉咙里。
她思想歇菜了,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忽然,感觉到有凉凉的液体自他的舌滑入自己的喉咙,奇异地压下了灼烧的感觉。
舒畅地感觉让她不觉沉溺。
他慢慢地加深这个吻,直到她难以呼吸才退开一些,带笑的眼看着一脸迷醉的她:“少主,对我的伺候可还满意?”
“……”轰一下,她的脸充血,第一次,这么刺激,原来,互相吃口水,便是这么回事,“你混蛋,快点起来!”
彼此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地贴在一起,对她来说,刺激过头了一点——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而且,她是有夫之妇,不该这么做的。
他的手流转在她的腰间:“少主,看来是真的失忆了。”
“阿咧?”没有人怀疑过她失忆,他怎么就知道了?
似看出了她的疑惑,秦肃接着说:“因为,少主,竟然连属下都认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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