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纠结各种笑料
我一颦眉:“可惜她的出身不好。()”
娃娃笑了笑,道:“修行还讲什么出身?俗物。阿语,我觉得那孩子和你有缘。她说她梦到你,我看得出来,不是假话哦。”
“……那又怎么样?”难道是我的老祖宗?
娃娃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吧,浪费了这么一个好苗子,很可惜的。何况是和你有缘的孩子。”
我狐疑地看着她:“娃娃,你在打什么心思?”
娃娃眨眨纯洁的大眼:“没有啊。”随即又璀璨一笑,道:“是你多想了啦。”
神神叨叨的。我嘀咕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和今天那个年轻太宰,都奇怪的很。
晚上洗了澡,我决定跑到奶爹那里蹭一会儿再回去睡觉。他今天心情一直都不太好。估计还是高山上的那些人有关。
等我摸进屋,他已经躺下了,单手枕在脑后,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蹬掉鞋子,爬上床,然后又爬到他身上。他低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摸摸我的头。我冲他傻笑。
我撅了撅嘴,贴上去。他笑了笑,配合地张开嘴。浑厚的灵力从他嘴里灌进来。我吸了一会儿,觉得还算满足,便见好就收。
“你不高兴啊?”我懒洋洋地趴在他身上,捻着他一缕头发。
他低声道:“没有。”
我抬头望着他:“你是不是后悔带我走了?傀儡已灭,山上也没有会禁锢你的人。或许他们会慢慢接受你呢?”
他不说话。
我隐隐有些失落,又把头埋回去。
半晌,他支起了身子,把我翻过来,我温顺地侧过身,照他喜欢的样子趴好,感觉他从后面贴上来,掀开我的头发,轻轻啃噬白白嫩的脖子。
我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温柔地摩挲平坦的小腹。
他低声道:“你很贪玩。”
我嘀咕:“你早就知道的啊。”总不会这个时候又来嫌弃我吧?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从后面搂着我和我睡在一处,也没有再动手动脚,只道:“之前我一直在想,带你下山,然后去做什么?你有什么打算吗?”
我想了想,道:“一定要有什么打算?先安顿下来,然后一路走一走,看看景色也很不错啊。还是说你有什么打算?”
他摸摸我的头,道:“我本来想带你去西山。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是炎龙族的圣地。可是那里就和高山一样,什么都没有。你这么贪玩,恐怕会待不住。”
我无所谓地道:“去你出生的地方看看也好嘛。如果心野了就下山看看啊。”
他就不说话了。
半晌,才道:“你虽然聪明,早早结成金丹,可总要进一步修行,早日得道飞升。”
我笑得没心没肺:“那飞升之后呢?”
他只是看着我。
我完全搞不懂他在想什么,窝窝窝窝进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吃吃地笑:“飞升还太远了,我想都不敢想。”
他轻轻地搂着我的头,还是不说话。
搞了半天,我还是不知道他到底在为什么不高兴,总不会是因为我叫他阿爹吧。
挠挠蹭蹭了大半天,想逗他笑,结果被他一把端了起来,端回了隔壁我和娃娃的房间,把我往床上一放。娃娃不知道去哪儿了,没有回来。
我生气地大叫:“阿尉”
他只得又回来,无奈地道:“嗯?”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你不喜欢我了是不?”
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你不是不愿意和我一起睡?”
“……”那是两码事好不好?
结果他把我一卷,扛了起来:“那你和我一起吧。”
“……”
于是今天晚上就从他生气变成我生气,最后我被他当了一晚上的垫子,一直压着睡。不过既然没办法“双修”,这种事情还是要少做。不然是会内伤的。尤其是他。
第二天娃娃和胖胖去逛街。
奶爹无所事事地呆在一边,看我拿着一个套子用pan古洞天里采集的一些普通野草做枕头。这种低级灵草有安神的作用。开玩笑,无副作用的安神产生,放现代那是多少人抢着要嘞。
家里人口多,我一下也缝不完,不过反正也没事干,就坐下来慢慢缝。阿尉不是说我贪玩吗,那我就文静给他看看哪。
缝来缝去,不知道怎么就爬到了奶爹腿上。两个无聊的人抱在一起说悄悄话,自然比缝缝补补有趣。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说他在听,但我倒也自得其乐。
突然有客人上门了。竟然是那位年轻的太宰。他还是那副样子,满面笑容,一副和气生财的样子。我已经知道了,他叫太俭。
因为我家没有人看门,所以他是直接进来的。我们的房间也门户大开,所以,我们就被围观了……
他一脚踏进来,似乎正想说什么,结果笑容就一僵,然后立刻退了出去。
我手忙脚乱地从奶爹身上爬下来,他懒洋洋地看着我。我怒了,压低声音道:“你知道他进来了对不对?”
他可是寂灭啊寂灭又是千年应龙,哪像我这个完全没自觉的小巫嗣,方圆一里之内有人奔着我们来他也不会不知道啊
结果他看了我一眼,道:“看到就看到了,你怕什么。”
我恨恨地剜了他一眼:“你是我阿爹。”
“又不是真的。”
“可是我都跟人家说了啊”
他突然抓了一下我的头发,在我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是你孩子的阿爹。”
“”
完了完了,这才下山几天,我家孩子就学坏了。
我再也不理他了,乱七八糟地穿了鞋,火烧屁股似的跳下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迎了出去:“太宰大人?”
太俭的脸皮其实也很厚,竟然还探了探头:“令尊……”
我心想,尊你个头,你见过女儿爬到老爹腿上去,还嘴对嘴的嘛?虽然我们现在这个情况,如果嘴对嘴,那一般是在吸灵气……
心里骂他,脸上还是笑,谁让这是人家的地头呢:“不是亲生的,不是亲生的。大人,您……”
太俭忙笑了笑,道:“没有,没有,是鄙人太莽撞了。”
我磨了磨牙,笑眯眯地道:“不知道大人这次来?是不是那批药材出了问题?”
太俭忙道:“不,不是。只是这批灵药来得突然,已经派人送出去了。只是,我们有一位巫官大人对小姐很感兴趣……”
这话,流氓了……
他还浑然不觉,直到两道杀人的目光射了过来,一下子被威压慑得开不了口,很失礼地停了下来,张大嘴,满脸震惊。
我尴尬地笑了笑,挪了挪背,挡掉我身后那个更失礼的还坐在床上玩枕头的人杀人的视线,道:“大人?”
半晌,太俭才回过神,忙道:“不不不,不敢打扰小姐,小姐,您看,您看您有没有个空闲,和我们的巫官大人一起吃个饭?当然是鄙人做东,鄙人做东……”
我忙道:“那个……”
背后有个人,一下子把枕头丢了。发出来的声音细不可闻,可不知怎地就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太俭忙道:“没空也没关系,我们改天再约,改天再约……”
说完,也不等我叫,他就自己转身。一溜烟地跑了,留下我目瞪口呆。
直到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背,我才错愕地抬起头:“阿尉?”
他笑了笑,低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玩儿吗。”
“……”
“嘘”,他安抚地摸摸我的头,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