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怪自知理亏,听见朱广说到是担心自己,自己又是感动又是羞愧,自己和朱广,牛义三个人都是患难兄弟,自己刚刚那番话真该扇自己两个嘴巴。
麻怪软了下来,“这个真的不是主子的,是刚刚那两个采女的掉出来的,反正她们人都死了,要这个也没用,我就拿回来咯,你放心,只是个香囊而已,我们又没抢金银,会出什么事。”
朱广皱着眉头,“麻怪,宫里的东西贪不得。我总觉得不安,今天那两个采女给我很不好的预感,等下她们要是发现那两个女的死了,问起来·····唉。”
麻怪拍拍朱广的肩。“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你说不要就不要这个香囊,我明天就把它给扔出去。那两个采女关咱们什么事,反正已经完成任务,回了黄公公。死或者活就与我们毫无瓜葛了,都是冷宫的事了。再说,这宫里死人,我们又不是没见过。”
牛义憨笑道:“这倒是,不过那女人还真的是漂亮,真想再摸一次.”
麻怪拐着牛义的脖子,“死人你不怕,你不怕再去冷宫背回来摸个来回啊。”
牛义一听死人,急忙摆手:“不,不,我不要,刚刚都吓得我差点尿裤子了。”
麻怪放开拐着牛义脖子的手,抓向牛义的裤裆,淫笑道:“让你麻哥哥看看有没有尿裤子!”
牛义灵敏的躲过麻怪的手,骂道:“wo靠,你还真来啊。”
朱广张了张口,也一起笑起来。
麻怪转个身,一屁股做到床上,踢掉鞋子,顺势往床上一躺,“老子还没说你们,刚刚你们两个捡了个大美女逍遥,留个破了相的丑女人给我。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们的真面目,重色轻友。”
听到这里,朱广和牛义默契的对视一笑。“谁让你刚刚偷懒,人都是我们背出来,自己溜的比猴子还快,还敢怪我们。留一个给你算对你够兄弟了。”朱广笑道。
“就是,就是,再说,你刚刚不是摸得挺爽的吗?”牛义附和道。
麻怪瞪了两人一眼,悠悠的把眼睛闭上,心里回味先前的感觉。“早知道女人是这样的,我就不做太监,做男人了。”
牛义脱了外衣也滚上床,“得了吧,谁想做太监,还不是没办法。”
朱广把热水倒进脸盆里,用帕子沾着水,轻轻的抹着脸,热气腾腾的热帕子将他整个毛孔都打开了,他心满意足的舒了一口气,看见两个人已经上床,嫌弃的说到:“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洗漱下再上床啊,脏死了。”
牛义卷了被子蒙住头,瓮声瓮气的说道:“娘们才这样,我已经洗过手了。我困死了,得睡了。”
朱广看见麻怪没有脱衣服就上了床,立刻尖声尖气的叫道:“麻怪,你给我滚下来,我说了多少遍了,上床之前必须洗手脱衣。你给我下来把你那身脏死了的衣服给脱了。”
朱广见麻怪毫无动静,音贝提高了八度,“麻——怪,你听见没有!!!快把你的臭衣服给脱了!”
却只听见麻怪震天响的鼾声回应他。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