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妹妹,我也希望哥哥幸福,他好不容易才抓住一珠稻草,不可能放弃。否则他会死的。”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其中有症结,她一定解得开,就算是花去全部力气。小舒一直不做声,想了半晌,林小茶亦不语,给她时间,让她自己想明白。良久,小舒才缓缓启口“哥哥被丞相的儿子缠住了,闹得很凶很过份。上次我看到他打哥哥,哥哥嘴角都在流血。他还撕裂哥哥的衣服,哥哥一直挣扎,他就又打哥哥,最后……可是哥哥什么了不告诉我,一个承担着。明明受了很重的伤,仍然对我笑,只说‘小舒放心,哥哥没事儿’他并不知道我看到了一切,他还在故做坚强。哥哥这么好,我不相他继续受苦。那天殷哥哥来了,他对哥哥极好,哥哥面对他跟对着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总是偷偷看着他的背景微微地笑着,只有在面对我时,他才会笑,那一次哥哥对着别人笑了。我不想让哥哥不开心,我想哥哥天天都能笑。那天你来了,哥哥在凉亭里坐了一整夜,第二日就感冒,昨天丞相的儿子又来了,早上我去哥哥房间,在床上看到了血。”小舒一边说着一边止不住地流泪,她在哭,却不出声,只流泪。用手背一抹,满脸都泪水。林小茶沉默了,不知如何安慰她,只用帕子擦掉她不断涌出的泪。傍晚时候,林小茶才回去。
太阳西斜,已经没有多少光和热,渐变凉爽,闲闲地走在街道上,不赶,不急。
莫然跟归叔从铺子里回家去,还很远就瞧见了林小茶。
招来嘴边的小孩子,一人买了一串冰糖葫芦,就打发他们到林小茶这边来。一群孩子一到林小茶跟前就围着打圈,一个个手牵着牵,把林小茶围在中央,打闹着堵住了去路。林小茶哑然,这群娃儿都是咋滴了?难道抽筋儿了?
突然眼角余光瞄到某处一傻货正看着他这方痴痴傻笑,顿时明白事情因末,穴腰怒吼“都给我安静下来。”小家伙们被这一声河东狮吼震摄住,皆停住转圈儿,胆大的仍叭唧叭唧在舔着糖葫芦,胆小的小嘴儿一瘪一瘪的,要哭了。林小茶忙安抚“你们别哭,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谁过去,把那个大哥哥的小狠狠地抓一把,我就给你们每人买十串糖葫芦。”这帮孩子明显被林小茶的这个提议给吸引了,十串糖葫芦哎,那可不是小数目。胆大的几个商量一翻,其中一个朝莫然方向走去,对莫然勾了勾手指“你且伏耳过来。”
凑在莫然耳边,低声道“那位姐姐给我们每人十串糖葫芦,让我抓你的小,如果你不想被整的话,是不是该表个态啊!”莫然的表情抽了抽,并不能断定这话是小孩儿自己瞎编的,还是他说的是事实。
说是伏耳,但声音并不小,林小茶这么远都听得清清楚楚。林小茶没这小屁娃儿竟然跟小白脸儿计价还价,有一阵儿的无语。这小孩儿真不简单。
正当林小茶预说什么时,人群中突然冲出来一妇人,一把扯了小男孩儿的耳朵呵骂起来“我让你烧火,你跑到这里来做甚,给我乖乖回去,否则今晚不给你饭吃。”小男孩儿立刻捂着耳朵尖叫起来“娘,疼……很疼,您轻点儿,耳朵快掉啦。”两母子就这样风风火火地走了,而其它孩子没了主心骨儿,作鸟兽散了。这戏剧怀的一幕变化让林小茶一时间有些无语。莫然却是乐呵呵的朝林小茶这边走来。林小茶懒得理他,绕道而去。莫然愣住,有半分尴尬。
林小茶在小巷子中穿行,此时天色已快黑尽,若是再不走快些,就完全看不见了。而这些小巷子又不太安全。
突然叭地一声,似有人被甩了耳光,紧接着有个男人骂出口“贱人。”林小茶摇头,敢情是那家的小两口又吵架了。
紧接着又是叭叭几声。这个男人还真狠心,甩女人耳光跟掏耳屎似的,本并不打算理会的,此时再也沉不住了,真奔声源而去。方拐过巷角,就见两个人在巷子里拉拉扯扯,出乎意料的并不是小两口,而是两个男人。只见一个个头稍高的男子扯过另一名男子的衣袍,狠甩了两耳光,嘴里不断地贱人贱人地骂着。末了狠狠去吻那名被欺负的男子。
林小茶并不打算理会的,人家情人之间的事情,但是当被欺负的男人转过脸来后,她不得不理了。被欺负的男人居然是玉公子。
而那位施暴者,不必说定是小舒口中的那们丞相的公子。丞相的公子她也是见过几回的,有些印象,此时再结合小舒说的一一对照,果真是他!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