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夸我长的好看么?”故意曲解顾月池的意思,凌潇潇将话题带回正题:“简单扼要,我来简单与你说说昨日听到他们之间的谈话。”
“你居然偷听?”天哪,这家伙!
“谁偷听了。”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凌潇潇义正言辞道:“我只是在佛堂外的树上待了会儿,怪只怪他们两人‘谈话’的声音太大。”
白了他一眼,顾月池懒得跟他白费唇舌。
嘿嘿一笑,凌潇潇好似闲话家常一般:“他们夫妻之间的谈话大致是这样的,姨丈指责姨母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害的你自小身子不好,而且在你出事之后也未曾出佛堂照顾,说她自私、薄情,不配为人母。”
顾月池撇了撇嘴:“他眼下如此说我娘,以前却那般对我?难道就不自私?”
这俩夫妻还真是天生的一对。
赵氏因为顾振涛纳妾,气急之下扔下她进了佛堂,确实不是慈母所为。而顾振涛呢?他奉母命纳了三个妾侍,却为了让赵氏自己走出佛堂,而对她这个病弱的女儿不闻不问,就不自私了?
其实今日的顾月池落得如此,他们两人谁都脱不了干系。
伸手打了一个响指,凌潇潇笑道:“姨母就是这么反问的。”
“呵——”苦笑一声,顾月池暗道,还真是半斤八两。
识趣的打住,凌潇潇不再提那对互相指责的夫妻,而是瞄着顾月池说道:“说实话,那么多年不见,小月月你越长越像姨母了。”
眉头蹙起,顾月池看向凌潇潇:“皇上才刚刚召你回京,你难道就没事可做么?”
对于小月月的称号,kang议多次无效之后,顾月池也懒得去纠正了。
面色依旧,凌潇潇嬉皮笑脸道:“当然有事做,不过那些事跟你的病比起来根本就不算是事儿。”
“呃……”
顾月池无语!
“好啦,好啦!”似笑非笑的从床榻上起身,凌潇潇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我此行只是为了让你知道,姨丈跟姨母之间尚还有情,若是你加把劲儿……”没有继续说下去,眨了眨眼,凌潇潇对顾月池道:“我的意思你明白的。”
有句话说的好,没有爱哪里来的恨?
顾振涛和赵氏两夫妻既然可以为了顾月池而争吵,就说明他们之间并不是没有缓和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他们争吵的源头——顾月池!
“明白。”头痛的抚了抚额头,顾月池道:“我要更衣,你是不是该回避一下。”
“其实我真不想回避!”恬不知耻的凑了凑脸,凌潇潇在顾月池发飙之前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得意洋洋的往门外走去。“哦,对了!”
在快要跨出门槛的时候,他突然顿住脚步,回头看向顾月池道:“若想撮合姨丈和姨母,一定要当心聚福堂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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