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在给你消毒、止血!”
干哥哥松开嘴,却仍然紧紧地抓着苏绿宁的手,理直气壮地说:“我听说,唾液可以消毒伤口、止血。”
“”
苏绿宁无语。
他这是什么逻辑思维,就算要消毒、止血,也犯不着用这种情侣似的暧昧方式!
“你们还愣着干嘛?!”
干哥哥抬头看了看,还在发愣中的陆一凡和医护人员,不高兴地命令道:“快去把酒精、纱布、止血药拿来!”
“哦好!”陆一凡还没彻底弄清楚状况,就十分听话乖顺地跑去找东西了。
其他医护人员也四下散开,各自去忙工作了。
干哥哥不容分说,低头又把苏绿宁的手指含进嘴里。
苏绿宁的小脸蛋啊,真是被他丢大发了,都丢到伤心太平洋去了。
“大哥,别这样!大庭广众的,病人对医生这个样子,不合适。”
苏绿宁挣扎,奋力却无劳。
“唾液是有杀菌作用,但它对止血和伤口愈合,起不到作用!”
苏绿宁解释,耐心又详细。
“我这手上,除了我的血,还沾有刚才那个病人的血液和浓痰,都是细菌!你都不嫌脏?不怕被传染吗?”
苏绿宁劝说,苦口又婆心。
干哥哥抬起头,眼神亮晶晶的,松开嘴,抹一把唇上的血迹,无所谓的笑问:“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说着,继续低下头吸吮舔舐苏绿宁的手指。
十指连心,被他湿乎乎的舌头,和温软软的嘴唇,弄得酥酥/痒痒,像触电发麻的感觉一样,从手指一直传到了心里。
苏绿宁的脸颊,不由自主地燃起一阵燥热潮红,一路延伸到了耳后根。
慌乱之中,她下意识地伸出左手,去推干哥哥那张胡子拉渣、毛茸茸的脸,想要挣脱出自己的右手,“大哥,别,快停下来!我是医生,自己能够处理伤口”
不料,一不小心,苏绿宁的手下似乎揪住了什么东西,稍一用力,忽听见“哧啦”一声响。
什么声音?
出了什么事?
苏绿宁倏然瞪大了一双惊悚的眼睛。
只见,干哥哥的唇周、下颌、两颊以及鬓角上的,一大把乌黑黑的络腮胡,竟然瞬间就齐整整的脱落下来。
话说,这种须发早脱的现象,从医学角度来解释,不是得了肾亏,就是患了脂溢性皮炎。
但是,从现实角度来分析,干哥哥既不是肾亏,也不是脂溢性皮炎。
他实际就是沈昊辰!
没错,干哥哥的络腮胡,出乎意料的被苏绿宁揪了下来,就露出了沈昊辰的真容!
络腮胡,居然是道具假胡子!
“昊辰?”
苏绿宁大吃一惊,瞪着眼前的“大变活人”,嘴巴都快合不拢了,“怎么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