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放到宽敞的绣榻上,娴雅都不知道该怎么避开他的注视。无助地用手上下遮挡着自己的身躯,弘历紧握住她的手放到脑后枕着:“还要遮的话,我便会让你自己解下兜衣。”
“不,不行。”娴雅慌乱地摇头:“那成什么样儿,阿哥别这样。”
“这么着吧,你替我解了这件衣裳我就不要你自己解衣裳。”弘历闲适地一笑,似乎有恃无恐:“答应不答应?”
“我,我不会。”情急之下忘掉平时说话的忌讳,娴雅结结巴巴地。同时还要躲开他无所不在的手。
“不会?”弘历挑眉一笑,已经轻松地脱掉她最后蔽体的亵衣。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轻轻抚弄着娴雅丰满的椒乳:“我来教你。”说完便趁势压上了娴雅玲珑有致的身躯。
娴雅被一种陌生的触觉支配着,似乎他的手和滚烫的嘴唇到了哪里,自己哪里的肌肤便会被火焰燃烧掉一样。想要强迫自己躲开,不过他的手几乎是无处不在。除了他的手和双唇还有沉稳的鼻息,处处都在张式着他的存在。
“好痛!”撕裂着身体的剧痛让娴雅眼角沁出泪水,红肿的眼睛盯着弘历。泪水在眼圈里打转,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弘历心软下来。轻轻抚摸着娴雅的秀背:“好了,都过去了。”
娴雅用力吸了吸鼻子,把泪水生生逼了回去。看着跟自己近在咫尺的脸,几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是痛得那么真实,说什么都不像是假的。下意识地伸手抱住这个男人的身躯,在他的引导下一步步走向从未有过的境地。
杏儿、如霜和雨芯三个人不用坐夜值宿,回到素日居住的侧殿。三个人关注着正殿里的烛火,直到熄灭方才吁了一口气。
“杏儿,我知道你是主子最信任的人。”如霜看了看雨芯,两人极有默契的对视一眼:“阿哥今儿这是连着第五夜歇在咱们主子这儿了。”
杏儿不语,这话说什么都是错。两个人是从嫡福晋身边过来的。再说四阿哥连着这么些日子都在这儿,嫡福晋会不知道这件事?只怕整个阿哥所都已经传遍了,再这么下去的话只怕对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除了咱们主子还从没有人这么为我们着想的,你知道我们是从福晋身边来的所以时时处处都在避开我们。从来都是以心换心的,我们跟着主子这么久没受过一点委屈。主子也不拿我们当外人,要是再不护卫主子成了什么人了。”雨芯低声道:“只是福晋那边还是要好好敷衍的,尤其是主子这么受宠这是连东侧殿的格格都没有过的事儿。不得不加小心了。”
杏儿拿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这件事她心里盘算过无数遍。那天还偷偷去找过玉沁姑姑,姑姑从皇后那儿带回的话只是顺其自然。难道这件事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如霜和雨芯也是这样想的吗?或者只是在套取自己的话,然后到福晋面前去邀功。
娴雅独承恩宠,自己尚且不自知。这样下去是会有**烦的,要是福晋那儿稍微有一点动静吃亏最大的就是她。到那时又有谁会真心真意护着她,里面那位阿哥只怕是不会在那时起了恻隐之心的。
很多时候必定需要冒险,只是在没有问过她的情形下是不能轻易去相信如霜和雨芯的。要不真是出了纰漏被人抓住小辫子,原本没有人注意到娴雅这边的。为了这事把众人引过来,就是自己的罪过。
娴雅曾经跟自己说过,身边不能没了人。也就是说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心腹是绝对不够的,只是就算是新选宫女也轮不到侧福晋挑。什么人都是嫡福晋挑选到身边来的,那又有谁能保得齐不是被嫡福晋*教出来的,再说新人什么都不懂。能够做什么?保住自己就不错了。
越想越怕,转脸去看外面的雪花也是越下越大。怎么才能让自己不再一个人承担这么重的担子,真是一件为难的事情。
雨芯满是企盼的眼睛看着杏儿:“你不信我们的话原是应该的,换做我也不会去信任与你。只是杏儿,我骗了你难道福晋就会对我们另眼相待么,说到底还是个奴才。说什么也走不到主子前面去。”
杏儿心思转了不知道多少圈也没有一个好法子,只能是听天由命了:“这事儿不是我说了算的,谁不是奴才?只是看看咱们身边,除了主子还有谁是真心待我们好。不说远的,便是东侧殿的主子得宠的时候就连福晋都要侧目。可是她身边的白玲,还是孤零零的可怜。虽说格格身份不高,可是待奴才们好也不用做的太多吧。”
如霜点头:“说得是,咱们先想想怎么去给主子免了这次的灾祸。”话音未落,便轻轻巧巧走到门边,警惕地看着外面谨防有耳。
“主子专宠是件大好事,福晋胎位不稳太医说过好几次了。只是可劲儿用燕窝鹿胎养着才有了这么大月份,要是主子能够怀上小阿哥的话那可比西侧殿的主子高贵多了。”如霜拉着两人到炕上坐下:“这两天福晋常常问些话,我们能说什么?”
雨芯压低了声音:“过两日就过年了,主事的是咱们主子。只要主子能让福晋吃下定心丸就好了。”
杏儿没说话,这件事要是让娴雅去做是一定可以的。只是福晋会相信她的话,还是会觉着她是在面前讨巧呢?抬起头看着两个人:“主子跟福晋说这话,福晋会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