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都会包饽饽了,这可要尝尝。”弘历笑起来,只怕是玩心不减想不出什么别的东西来就去厨房里找乐子。
“格格包得很不赖,煮饽饽的还以为是嬷嬷一个人做的。”娴雅笑着看人端来新做的小面饽饽:“馅儿不错,先说要吃肉馅儿的。只是祖宗成例,还是做得素三鲜馅儿的。”
“正好,要是肉馅儿的只怕有些腻。”皇帝也不看,拿起娴雅先时用过的象牙箸夹起一个饽饽放进嘴里,点点头不说别的话。
精奇嬷嬷上前请过安,带着婉儿和永瑜行了跪安后退出侧殿。娴雅在一旁坐下帮着皇帝布菜,皇帝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前精致素雅的肴馔。
瞧这样子也知道一定是饿坏了,要是换在平时依照皇帝惜福养生的性子来说吃了好些饽饽外加一碗冰糖燕窝粥还不放下牙箸,也跟宝贝儿子一样居然吃了好几块肘子才算是好了。
杏儿贴心的叫人端来漱口茶以后,又沏了一盏热热的普洱茶上来。娴雅撇去茶沫后,方才递到皇帝手里:“万岁爷润润嗓子。”
“嗯,太医院的折子朕看了。”普洱茶这时候喝很是对景,弘历抿了一口茶:“说是脉象很好,先时还在担心一路从江南急急赶着回来怕有些伤了身子,还好没事。”
“太医来请脉也说还好,脉象稳得紧。”娴雅笑起来:“只怕还要跟万岁爷贺喜呢”
“贺什么喜?”弘历挑起眉看着她温润的笑意:“你又知道什么了?”
“不是说嘉嫔有喜了?”娴雅睨了皇帝一下:“皇上还要瞒着奴才不成?”
“是要瞒着你,要不只怕运醋的船儿翻了。”弘历极喜欢看她这种神态:“那可怎么收拾,要是再一哭二闹的这个年可就是不好过了。”
“才不呢,怎么敢吃皇上的醋。”一面说一面摆了两样新做的蜜饯放到皇帝手边:“太医局怎么说的,是阿哥还是格格?”
“朕可没问。”弘历摆手,一下拈起一个杏脯放到娴雅嘴里:“你想生个什么?是像婉儿还是永瑜,皇额娘才说婉儿宅心仁厚的。”
娴雅不妨皇帝会拿起蜜饯喂自己吃,咀嚼了好半天:“那也是皇太后和皇上教得好,婉儿才能宅心仁厚的。”
弘历从后面环住娴雅,在她鬓发间磨蹭着:“这时候可以了?”
娴雅红了脸:“皇上没去问问太医局?奴才可不知道成不成呢。”弘历的手在身上游走着:“问了,只说是要仔细些省得惊了小家伙的驾,:
“这还是刚从斋宫回来的,看来真是饿坏了。“娴雅嗔道,他的手就算是隔着厚实的衣裳也能够叫人浑身不安生:“怎么不去别的地方走走,专到这儿来。”
“那可使不得,要是去了别处怎么吃到这么好的素馅儿饽饽?”弘历笑着滑过她的脸颊,杏儿等人早就带着宫女太监退出侧殿,只留下两个人在里面。
“那敢情好,原是素馅儿饽饽好。以后叫别人也学着做,可是好的。”娴雅一下抽回自己的手,弘历一把抓住:“那也没你这儿的好吃。”说着环住她的腰:“咱们回寝宫去,这儿尽是饭菜的味儿。”
拥着她低低说笑着进了寝宫,因为怀孕月份渐渐大了,身上的旗装就有些宽松。上次怀着永瑜的时候穿用的两件厚实织锦旗袍派上了用场。本来清瘦的身形显得丰满云琤还有着平日不及的丰韵,弘历笑着抚摸隆起的腹部:“你说你素日就是那么伶伶俐俐的,这时候倒是比平日好看多了。”
“皇上专会拣好听的说。”娴雅嗔了一句,解下头上的白玉扁方随之而下的是如墨青丝。皇帝抱着她:“好听不好听的,你总是要听。”说完就将她放倒在床上,亲手解开她颈项间的襟扣,如雪般的肌肤随之暴露出来。
“轻点,别吓着他。”娴雅迷蒙的眼神带着无尽,弘历笑笑:“你以为朕是莽夫?还真能惊了他的驾。”说着顺势抱起她拥入怀里:“好香,只怕是上次买的胭脂。”
“还敢用胭脂,什么时候了。”娴雅吃吃笑着:“是婉儿非要抹,沾了一点在衣服上。”
“嗯,就是这个味才是香。”弘历啃啮着细腻的肌肤:“不会伤了你也不会吓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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