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迟浑身湿透,不敢回家,更不想去公寓,只能开了间酒店住下。()
服务员素质很高,对与暮雨迟落汤鸡般的狼狈样,并没有投来过多的异样目光。
超五星级的酒店,一流的装修风格,整个房间有些好莱坞影星住所的感觉,满处华丽的水晶灯,折射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暮雨迟冲了个澡,穿着宽大的浴袍愣愣的坐在梳妆台前,盯着自己发呆。
她摸摸自己苍白的脸颊,岁月似乎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细腻的脸颊一丝多余的纹路都没有,只是眉宇间的疲态,病后未愈的憔悴,令她顿觉自己苍老了不少。
暮雨迟心情跌宕,不敢再直视镜子。
很快服务员送来了一身简单的新衣服,她换上衣服头也不回的撞门离去。
酒店地下一层的酒吧靡丽繁华,高格调的风情,带着醉人的靡靡之音,令人沉迷堕落,却也是个解压的好地方。
暮雨迟一口饮尽杯中的马爹利xo,留下一大块透明的冰坨,冰冷的酒水滑过喉管,到腹中变成浇油的烈火。
麻木顿时蔓延全身,顶级的干邑白兰地,酒精烧得血液沸腾,可是……她为什么还是这么清醒?
暮雨迟举杯磕磕吧台。
“再来一杯。”
酒童有些犹豫:“小姐,这已经是第五杯了,您不能再喝了。”这么喝下去,是会出人命的……
暮雨迟有些迷蒙,皱了皱眉,掏出金卡放在桌子上,再次磕了磕酒杯:“酒。”
酒童无奈,只能给她斟上。
“够了!”
暮雨迟刚要仰头喝尽,就被一只手抓住,酒杯应声碎在地上,溅起无数水晶。
“你干什么?!”
暮雨迟恼怒,拼命想要挥开那只手臂,却酒劲上脑。刚一起身,就觉晕眩感袭来全身无力,连看人都重影,险些摔在破碎的玻璃碴上,却被那人紧紧拉住。
暮雨迟眯起眼,甩甩头,拼命聚焦,却无法看清眼前人的样子。浓烈的男性气息,带着熟悉的宝格丽香水,席卷暮雨迟的神经。
她觉得这个扎小辫的男人有些眼熟,却想不出是哪里杀来的程咬金。
“我干什么?你这个女酒鬼!就是不想要命了,也别糟蹋东西!”欧阳铎望着她那迷蒙的样子险些气急。
五十年的xo,白水一样灌下去,这女人不要命了?!
“要你管!我会付钱!”
暮雨迟口齿不清的说着,不过她那点力道于欧阳铎根本如蚍蜉撼树。
欧阳铎刚一进酒店,就看到落汤鸡一样的暮雨迟自己开房,好奇的他尾随其后,居然在酒吧看见她,难怪,他就知道,这女人寂寞了想来钓凯子!
看着周围那些贪婪的目光,心里莫名的堵得慌,随便的女人!既然这样,那就是谁都无所谓了。
想着欧阳铎一把扛起暮雨迟。
“放开我……混蛋!”
暮雨迟咒骂着,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那点酒几乎就要冲出嗓间。两人的争执已经引起周围人的注意,来这种地的人,能是什么好鸟,一个女人独自喝闷酒,图的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已有不少猎人早就准备行动,无比惋惜居然让欧阳铎抢了先。
“闭嘴!”欧阳铎无视她的挣扎,就这么把她扛进了电梯。
“我……我好晕,你放我下来……”暮雨迟见硬的不行,终于放软了口气求饶。
“你还知道晕?还不是自己祚的!”欧阳铎见她服软,才换了个姿势架着她。
“胡说!你……你才是自己祚的!”暮雨迟酒劲上来,开始皱着眉头,晕乎乎的说胡话,口齿不清,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闭嘴!”欧阳铎不耐,他的确是自找麻烦,才会想要把她扛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