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都是按照你要求装修的。”
新河浦小楼,外墙重新用水泥把缝隙填充了一下和红砖新旧交揉在一起,让人耳目一新。
斑驳的外墙拆掉,用矮矮的铁篱笆围上,墙脚里外都种上了荆棘,既美观又实用。
院落里面收拾出来一个葡萄廊,可以在外边休息聚会。另一边改了一座车库,可以停放三辆车。
屋里重新铺了水电气,把水泥地上铺上了大理石,一套简约的欧式沙发,茶几下面铺了一层浅灰色的短毛地毯。
对面电视柜上放着一台笨重的ny彩电,旁边还有一组音响。
靠窗立着一台空调,这会正在运转着,使得屋里的温度非常舒服。
靠近厨房一旁竟然立着海尔兄弟的冰箱。
二楼的客厅则是简单的酒吧模式,平时可以开个趴体,喝个小酒,一圈有四个客房,方便留宿。
三楼是布二言私人空间,一间书房,一间大卧室,外面的客厅装成了一个家庭影院。
隔壁的小楼已经打通,装修跟这边基本一样。不过三楼弄了一个简单的室内运动。
小楼如今有一个保姆,负责做饭和打扫卫生。
孙阿姨是个地道的粤省人,操着一口生硬的粤普,着急了就是又急又快的粤语,布二言还真听不懂。
“小布啊,阿姨不是批评你浪费啊,这饭啊老话怎么说来着:做人十分,吃饭八分!”
“那还有两分呢?”
塞罗不解的问道。
“什么还有两分?你听明白了吗?”
不二言好笑的问。
“这么简单的数学题,怎么可能听不懂吗?十减八不就等于二吗!”
“噗!咳咳!”阿库没忍住一口汤喷了出来,还好及时扭了头过去。
“那你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
布二言看了阿库一眼,早就练就了山崩不惊的心态。
“这个太简单了,布,你一定要多读读唐诗三百首!”
“行,行!你先告诉我这个啥意思?”
“就是说,一人如果有十分的话,那么吃饭就占了八分,就像我祖父告诉我的一样: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咳咳!”阿库忍了半天的咳嗽,再次岔气。
“我只是不明白。”
“哦,你不明白什么?”
“剩下的两分是什么?”
“……”
“布哥,大个子说的啥呀?”一旁的刘章家,何洋还有孙阿姨都没听明白塞罗到底说的啥!
基普味道的东北话,还带点大舌头。也是布二言听习惯了没觉得,阿库呢在美国见多了这种大着舌头说中文的人,连蒙带猜也能听明白。
平时塞罗的英文说的也很流利的。
“东北话,不是你老家不是东北的吗?怎么听不懂啊!”
“谁家东北的啊,我家鲁城的。”
“那没关系了……”
然后一旁的阿库小声的跟刘章家翻译了一遍。
刘章家脸憋的通红,想了一下说道,“塞罗,别人或许八分,你可能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