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怎能不急,她半夜莫名其妙的失踪,庄子里现在不定乱成什么样了呢?小翠和刘管家还不得急死?
肖遥有气没力没好气的说:“多谢你家主子的好意,若没有他演的这一出,我也不会平白生这一场病,现在他也不用这样假惺惺的,有啥咱摆在桌面上说,赶快说完解决了,我想赶快回家,病我会回到自己家养,不用他操心。”
小安子尴尬地陪着笑说:“这个,我要跟我家爷说一声才能回您,您且等着。”说完行了礼退出去了。
直到第三天中午,在肖遥的一再坚持下,小安子才陪着他的主子来了。
肖遥急不可待得对一脸冰霜的锦衣男说:“你究竟为什么抓我来?咱们现在就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肖遥自问没有的罪过什么人,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锦衣男根本不看也不理肖遥,只是盯着小安子,而小安子只顾低头写字。肖遥又急又气,这是什么人啊?对自己不屑到如此地步?
小安子写完,只见锦衣男子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小安子抬头对肖遥说:“我家主子请您来是为了给他治病。”
什么?治病?肖遥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从哪里打听的我会治病?来这里后,我只给秦王的孩子和齐王的母亲治过病,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你们是什么人?和当今圣上或齐王赵瑞星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治病?你们知不知道我是当今圣上的义妹?”肖遥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如果他们也是皇亲国戚,定然会看在皇上的面子上,放她回去的。
两人又是在纸上写了一阵子,小安子说:“我家主子说,你别拿皇上来吓唬人,他是这世上最不怕皇上的人,你是什么人他很清楚,你不用显摆,至于我们是什么人,你不用知道,治好主子的病就放你走,治不好病,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小安子说时,锦衣人一直用阴冷的目光恶狠狠的看着肖遥。
肖遥不由打了个冷战,这哪里是人的目光?简直比狼的目光还要阴森,恐怖!肖遥咬了咬牙,也恶狠狠地瞪着他说:“你们讲不讲理?第一,我不是大夫,也根本不会治病,第二,你们那么有本事连皇帝都不怕,干吗不去抓个御医来治病?抓我个种田的有啥用?还让我一辈子不能离开这里,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有没有天理了?”
锦衣男子看了小安子记下的文字,很不屑的皱了下眉,提笔写起来。
肖遥心里有点明白了,这锦衣男怕是个哑巴,他一直是用笔说话,随从就是他的传话筒。
过了一会儿,随从对肖遥说:“我们主子说了,在这里他就是王法,他就是天理。不当医生就当丫鬟,你自己挑。”
肖遥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是个什么人啊?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不能跟他来硬的,跟这样的人也没道理可讲,不如换个方法,于是问道:“你们还没告诉我让我治什么病,我还不知道我能不能治,你让我怎么选择?”
不一会儿,随从看着他主子写的话说:“耳疾,我主子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耳朵失聪了,你若是能将此疾治好,我主子就放你回去。”
倒霉!肖遥本来还怀着一线希望,也许他们说的病,师傅书上恰好有医治方法,自己可以医治好也说不定。可一听是耳聋了,心里一下变得拔凉拔凉的。师傅的书她已看了好几遍了,虽然没有记下多少方子,可她基本上记下了都可以治什么病,这些病里,绝对没有耳聋。罢罢罢,她一咬牙说:“我选当丫鬟,不过你们得先说好,丫鬟当成什么样就可以放我回去。”
随从很快回答:“我主人满意就行。”
肖遥可不傻,这才是最没标准的标准,一切都由他们说了算。
她严重kang议道:“不行,这算什么?必须说好时间,说好标准,不然我什么也不选,什么也不干,让你们抓我来一点用都没有。”
小安子在纸上写完肖遥的话,锦衣人看后,站起来就走,肖遥没想到会是这样,锦衣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威胁。
一连两天,肖遥连小安子的面都见不着,更别说锦衣人了。急的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屋里团团转,那个该死的锦衣人,连门都不让她出,简直是个变态狂。肖遥苦苦哀求两个伺候她的丫鬟去找小安子来,说有话要说,两人禁不起肖遥的软磨硬泡,偷偷把小安子找了来。
肖遥急切地对小安子说:“你给你家主人说,只要他放了我,我愿拿我农庄里的种子交换,我的种子可是非常稀有的,你们可以拿它种了赚大钱,就是不为赚钱,也可以自己种了吃,那可是在吴朝拿钱买不到的蔬菜,很好吃的,我可以给你们写几个菜谱,做了一定好吃。我是真的不会治耳聋的病,若会治,才舍不得把种子给你们呢,你们府里家大业大,丫鬟仆从成群,哪里就缺我一个丫鬟了?这可是一笔最好的交易了,趁我还没反悔,你赶紧给你家主人说去,我等你的回话”(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