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看样子像是被人下了了。”
莫茜薇心头瞬时一紧,“你们等着我,我马上过去。”
陈伯都已经睡下了,被叫起来。
他仔细得给封子川检查了一遍,生命特征并无大碍,至于到底是被喂食了什么药物没有仪器是验不出来的,等药性消失了,人也就会醒来,这个过程可能得四到八小时。
田军特别懊恼,后悔自个今天没有陪同他一起去宴席。很快地,莫茜薇就来了。
她面上带着急切,寻问着田军和陈伯封子川有没有事,得到答案后,便暗暗松了口气,蹲身在躺椅边,伸手握住他的大掌。
感觉到他的手很冷,身上也只穿了件衬衫,她立即起身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披在他的身上。
陈伯见状,进屋拿了条毛毯出来,“你穿上衣服,我这屋子阴冷,回头这小子没病你要病了,他可得心疼了。”
莫茜薇很感激得说了谢谢,将毛毯盖在封子川身上。
陈伯陪着他们待了一会便去睡觉了,他的身体可不像年轻人,经不起折腾。
待老人一走,莫茜薇立即问田军整个事的过程。
田军只把自己知道得告诉她,“看监控内容显示,九点的时候川哥已经被人下了药,他离开时走路就打晃了,跟喝醉了似的,后来有个女的就缠了上来,我查了那女的车才知晓宾馆地点,就寻过去了,他就成这样了……”
女人,宾馆,莫茜薇的心往下沉,“那个女人呢。”
“我没见着,川哥的外套手机都没拿,就催着我赶紧带他走。”
莫茜薇不吭声了,垂着头将封子川的手放进毛毯内。
田军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如果那个女人就是想跟川哥春风一度什么的,犯得着费这么大的劲?”
“可能是美人计没施成功,狗急跳墙了吧,”莫茜薇心里颇不是滋味,这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美味蛋糕突然被人咬了一口,特别隔应,你说脏吧,又不是他自愿的,说没关系吧,心底肯定有些小介怀,那个女人是因为这一次事情怀孕了呢?那后续的事可就多了。
莫茜薇想着这些,表情突然顿了一下,说话,“前两回你都跟着子川一道去的,怎么偏偏你今天没去,他就被人下了药?”
田军明显愣了一下,“这么说起来,时间也确实太巧了些,还是说,那个女人早就在暗处对川哥蠢蠢欲动了?”
莫茜薇意识到事情没这么简单了,她拧眉,“如果真是那个女人想跟子川睡上一觉也就好说,怕是怕没这事没这么简单了……”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只能等你川哥醒来了,只有他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莫茜薇幽幽叹气,想着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吧
凌晨五点,封子川才醒来,他坐起来,脑袋痛得特虽厉害,迫使他又立即躺了回去。
他的响动惊醒了坐在一侧的莫茜薇,她立即扑过来,关切地望着他,“你醒了?”
封子川只觉得浑身无力,想抬手揉揉太阳穴都力不从心,他沙哑着声音说话,“这是哪儿?”
“陈伯这儿,”莫茜薇摸了摸他的脸,拧着眉看他,“觉得哪儿还不舒服?”
“有些渴,”他说话,喉咙烧得厉害。
莫茜薇赶紧倒了水,吹了好一会尝了尝不是很烫嘴,扶起他来慢慢喂他喝水。
喝过水,封子川闭着眼又歇了会,感觉越来越清醒了,他睁眼,伸出无力的手轻握她的手,说话,“我不是让田军别告诉你吗?”
莫茜薇瞪了他一眼,“你都这样了,还不让人告诉我?再说田军那人,谎话都说得不流畅,一下子就被我揭穿了。”
“我是怕你担心。”封子川微微叹了口气,觉得田军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莫茜薇抿了抿唇才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这事,封子川挣扎着要起来,莫茜薇紧张制止,“你干什么?”
他喘了下气,说话,“我得去趟警局,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我被人下了药得先报个警,回头真要有事,好歹我这边还有话能说。”
莫茜薇可没想这么多,觉得商人果然是心思熟虑,让他坐着,起身出去唤了田军进来,两人一起扶着脚步还有飘浮的他往外走。
封子川没让田军跟着去警局,而是让他去拷贝酒店和宾馆的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