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若凄绝的笑,“墨羽,我不曾欺骗过你,纵然你做过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可怀上这个孩子后,我却决定要将以前的一切都忘了,一心一意跟你过日子,一起等着他出生,守着他长大,可是,你不信我,锦槐和我之间一直都是清白的,你凭什么怀疑我们?”
看着兮若的表情,墨羽觉得自己已经要信了她的话,可月华殿的事情他是亲眼所见,她却能在他面前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质问他凭什么怀疑她,果真是凤家走出来的女人,诡计多端的狠,墨羽冷笑一声,森然道:“凭什么怀疑你们?我为了赶着回来见你,两天两夜不曾合眼,谁知道回来后,却目睹你和他在月华殿私通,你说那个孩子是他的,要他带你走,这是我的亲眼所见,你还敢口口声声说那个孩子是我的?”
锦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将兮若的手从墨羽的剑上掰下来,听见墨羽对兮若的质问之后,吃力的开口道:“将军大人,锦槐从未到过月华殿。”
震惊的兮若听见锦槐的声音,终究回过神来,目光透出绝望,盯着墨羽一字一顿道:“墨羽,你为了打掉我腹中的胎儿,连这样的荒谬的事情都想得出,现在又没有外人在场,抹黑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明知我不喜欢十四皇姐,还说我和锦槐在她的月华殿私会,你怎么不说我和锦槐在父皇的甘露殿苟且,那样不是更新奇”
妒红了眼的墨羽已无法冷静的思考,也不想再去回忆那天令他揪心的细节,笑得如地狱中索命的恶鬼,“你既然这么肯定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那好,我讨厌拥有凤氏血统的子女,这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诞下我的血脉,唯独你们凤家的女人不能,即便你将他生出来,我也会当着你的面杀了他,你打掉这个孽种,保证从今往后不再见锦槐,我就相信你和他是清白的。”
兮若目光空洞的望着墨羽,喃喃道:“我流掉这个孩子,你就放过锦槐?”
墨羽看着兮若,心一阵阵的抽痛,不过他选择忽略那不适感,冷觉道:“对。”
锦槐伸手捏住兮若细瘦的手腕,连连摇头,眼角渐渐湿润,含糊道:“公主,不能流。”
那厢墨羽已不再看他们,松了手中的剑,回头对跟在身后端着托盘的莫桑吩咐道:“将药端给她。”
莫桑表情凝重的上前,走到兮若和锦槐身侧,小声道:“公主,药。”
半个时辰前,也不知是谁告之墨羽,说好像看见了锦槐,墨羽对府中有多少下人从未在意过,而莫桑想找到那个给墨羽消息的人问个清楚,可寻了一圈后又问过莫提,才发现墨羽描述的那个人并不是府中的下人,今天府中又没特别的外人来,这实在蹊跷,随后墨羽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沉寂后,问过侯在府外的郎中和医官情况后,便命莫桑将药准备好,莫桑只得遵从。
兮若看向莫桑端来的药,碗沿返寒结着一层水珠子,瞧着就叫人感觉冷,将怀中的锦槐小心翼翼的安置好,不理会锦槐的拉拽,站起身子,伸手端起那碗药,冰冷的感觉沿着手指迅速钻入心底,让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看着漆黑的药液微微打着旋,彷如无敌黑洞,将她的心一并旋了进去,听不见周遭的一切声音,只想着她终究还是输了,耳畔似乎传来那个孩子稚声稚气的话语:“娘,你说过要保护我的,娘,我听话,求求娘不要丢掉我……”
缓缓闭起眼睛,不想不听不念,仰起头,猛得将那一大碗药汤尽数灌下,滴水不漏,砸了碗,睁了眼,望向墨羽决然道:“墨羽,我和你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墨羽身子一抖,随即看着兮若缓缓向后倾倒,墨羽身子快于脑子,上前两步揽住兮若,焦急道:“若儿,你……”
他说了什么,她已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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