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啥叫一语惊醒梦中人却不知道还有个一语惊醒傻正常人!程诺这话说的真是强啊吓得我差点哭爹喊娘!只能愣着俩眼瞧着他那看似文雅其实不然的脸再瞧着人家突然执手捏了把咱的小脸说:“怕了?若是怕了就少惹点事傻丫头。”
“呼!”看他不是玩真的我算是呼出一口气轻笑一声道:“你好坏哇!~吓得银家小心肝扑腾扑腾滴!~”
程诺缓缓扬起嘴角笑得很灿烂与今日的阳光一样明媚不已稍稍探出手捏过我指尖上的字条看过之后两指一捏瞬间那本是绵纸的固体瞬间化为粉尘乌泱泱飘去风里宛若大海上洒骨灰何其壮观!
我一把拉过程诺的纤纤玉爪搬过俩指头猛瞅:“你丫手上长牙了?挺能摆呼的嘿!”
程诺轻轻抽了手却没有完全离开反倒在我手心摩挲着说:“记得这个人的名字离他远一点还有若是可以今日最好待在司徒将军身边切记!”
手心里程诺写下一个名字——白羽。
我刚想问那白羽是谁却见一男人向这儿走来拍拍程诺的肩膀道:“哈哈哈程师傅啊!好久不见!早些天过‘漫林阁’都说您已来‘果园’奉事这下可算是一项一的高级师傅了恭喜恭喜!”
程诺面带阳光笑着回道:“哪里哪里还是楚老板抬爱也有您许老板上脸啊……”
我还没问丫的两人相互奉承着便离开了……
有没有搞错啊!我都不知道谁是白羽咋能离他远点儿?还有为啥让我待在司徒秋白身边啊!他那俩面馒头娘子也来了在那儿不是更危险?
看来咱还是得先问清楚谁是白羽!
……
今儿个稀奇嘿!一个个都把我往司徒秋白那儿忽悠!
话说我刚踏进大堂山茶花便在新的帐台里喊我指指桌上的曾盘:“给司徒将军送去顺道在身边伺候着那时贵客切勿怠慢。”
焰心丫头从帐台前过刚好听到忙说:“李掌柜我来吧!让果儿姐歇着吧!”
按说只要是有焰心的地方那是绝对轮不着咱伸上那么一爪子的!可是今儿个不一般山茶花挑起细长美眸淡淡对焰心说:“你招呼宾客便是将军那儿还是小老板自己侍奉较好。果子去吧。”
去就去!说不定能顺道听见关于白羽的事儿呢?哼!
司徒被安排在北楼的一等厢房里面设备一用俱全待我敲开门正瞧见新夫人石头给人家捏着肩郝二奶给人家剥着核桃两个小丫头在角落站着低拉着脑袋屁不敢放!啊!**啊!
仨人一看是我来送茶水均是一脸痴呆别说司徒秋白这一愣眉头在这一瞬间竟是舒展的没有紧皱的眉很好就像两把卓越之剑恁般有型。一处阳光明媚的地方总是把其他事物掩盖司徒秋白的展颜就好比那缕阳光完全遮盖了身旁两位美人的娇艳照亮着每一个角落让墙壁上的透明海棠悄然盛开……
然可惜的是那一瞬的艳丽终究是一瞬下一秒的他便恢复原先那严肃之面眉头锁上了刚毅美眸紧了也不瞧我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直直放下了身后的石头也不理我了郝二奶更不屑我了连墙角那俩丫头也不鸟我了都tm傻了!
行不理我我理你们成吗?!
小碎步走去桌边将茶水放上桌:“大将军给您续的茶水送来了。”
司徒秋白没说话只是淡淡瞅咱一眼可身旁的郝二奶没那么实受剥了块核桃仁出来斜着眼珠子飞我一眼道:“既然送来为何不斟上?”
我!……我忍!
石头转过我身旁却说:“不劳烦三姐姐了还是玉妹妹代劳吧!”
我忙抢过茶壶:“别!你进门儿前我已经闪人了你这三夫人做的当之无愧可不敢再叫姐姐了吓人哇!”
斟上三杯茶就站一边儿守着那叫一毕恭毕敬比焰心都敬业啊!哈感情饭托儿饭托儿就这么来的吧!有意思服务行业咱还真没好好干一回成咱在这儿过过瘾!
貌似我还有点背虐倾向……
郝二奶端起杯子放唇边接着眉头一皱抖落面粉数斤一撇眼卡起鱼尾纹数条:“这般烫口怎好让夫君饮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