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思前想后现问题严重了!忙起身对客房翻箱倒柜柳仙半躺着慵懒若猫儿般问道:“果宝找什么?”
手下活儿不停回上一句:“纸笔!”
猫儿男人继续问:“做什么?”
我随口一回:“写检查!”
柳仙皱皱眉貌似是不懂咱的意思我也只好叹气一声踱过他身边替那柔成一滩春水的家伙盖了盖薄被:“你歇着给老娘把伤养好了以后想干啥干啥现在甭管我!”
纤细指尖抬起抚了把咱的脸颊:“我令你为难了是吗?”
不是为难是他娘的相当为难!可这话能说?说出来还不得伤死柳仙啊!禁闭谭口死都不能说!只好拉过人滑嫩嫩的手摸了又摸:“我跟大叔没成亲按说咱还是半拉单身这事儿也不全怪你谁让咱色心大起一不小心夺了你丫身体!哎现在说一心一意真tm是放屁!好了好了我出去找个纸笔回来写个检查给大叔一定沉思反省咱俩的错误请求原谅也好得个宽大处理!你要能睡着就睡会儿睡不着就躺会儿但被挨着我诚心忏悔不然得不到宽恕那我还不如直接跳黄浦江洗个澡一辈子跟沙子称兄道弟算了!”
柳仙点点头乖乖靠上床头休息我则轻轻掩上房门转了出去可刚到门口便见一身影熟悉得很本想上前搭讪看看是否真实认识但青蓝色身影一转飞一般的度窜去楼梯旁借助昏暗的月光竟从楼梯旁小窗口直直跳了出去!
哇靠!四楼啊!不摔死你丫的!
凭着咱一向有热闹不看非好汉的意识我忙快走两步赶上窗前看看那家伙这一下去试少胳膊了还是瘸了腿儿了!岂料咱不看不知道一看……
一看那丫居然是磕磕巴巴一朵花默默唧唧小美男一条!没搞错啊!灵靖从四楼跳下去居然一点儿事儿没有?
不对!灵靖怎么会在这儿?在这儿也无所谓但他为啥鬼鬼祟祟跳窗户?跳窗户无所谓问题是他若不会武功跳下去咋会不弄个半残?
灵靖有问题!
话说小男人跳下去后只是悄悄走过对接在一颗隐蔽的大树下等待乘此空挡我忙从客栈后楼梯下去蹑手蹑脚窜过客栈西墙边正巧能看到灵靖的身影但今天的他十分不一样那与我个头差不多的身子显得特别修长脸上不再是跑前跑后的表情反而多了些自信与沉稳这更加坚定了咱的猜测!此人有问题!
额……先不说这是不是废话也不管咱是不是吃饱撑的没事儿找事儿谁让我平日没啥消遣只能靠偷窥丰富下咱这空虚的生活不然咱一个无聊别说吃下柳仙说不定连山茶玫瑰刺猬啥的都吃干抹净到时候检查得一封一封的写写到丫抽风!
扯远了……
拉回来看灵靖人还是背靠大树仰着头自己看看月亮昏黄的月色照上人小麦色的脸别说还真像一含苞未放的夜来香带点对未来的向往挂着一丝对明日的期盼嗯嗯咋说人家十六岁一朵花儿还没开捏!~但!他脸上的表情却不像是十六岁男孩儿该有的!只因那微眯双眼中透露出的意味在这夏夜竟是恁般冰冷!
那句废话允许咱再说一次:灵靖有问题!
为了咱在空虚的日子里不重复第二次的沾花惹草我决定万万找不到对象只好吃个窝边草靖儿为了咱丰富多彩的生活需要你丫就牺牲下自己的**吧!老娘我跟定你了!
十分钟后那朵夜来香还是看着月亮看到那叫一专注!
二十分钟后那朵夜来香依旧看着月亮看到那叫一痴呆!
三十分钟后那朵夜来香傻个脸还在看月亮看到那叫一神经!
四十分钟后我现世界上最憨头的家伙就是我了!人家看月亮是神经痴呆我没事儿跟着看月亮就一纯种傻B!
去你丫的老娘不玩儿了!
转身准备走可好戏上演了!只见一文雅弱书生般模样的男子向树下走去微微笑着那脸是何等的熟悉啊!还有那高高的个子宽宽的肩膀一身的淡灰长袍那银灰色的腰带特别是那双总是用来泡茶的手在月光下士恁般抢眼……
程诺都快二更了你咋还不回去睡觉捏?
等等不对!想起今儿个接到黑玫瑰的字条上面写的好像是:二更人散白羽杀!
现在看来已经是二更天了那么程诺与灵靖接头难道……昏!不会吧!
双手扒紧了墙壁离个大老远咱都不敢大声喘气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着两人瞧竖起耳朵细细听不很完全但也能听个大概……
待程诺来时灵靖站直了身子这一挺胸抬头想必能比咱高出许多小脸一杨道:“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程诺一微笑从袖口抽出一长条形状物体递给灵靖说:“司徒秋然的洞庭山水。”
啥?那是我偷的那幅画?灵靖刚要伸手接过却见程诺手臂一抬竟将画又收了回去口中说:“白公子您肯花三百两黄金让咱‘暗’宫办事想必也知晓咱的规矩咱们只替人抢回本属于他的东西即使要人性命也要看那人是否该杀。但谁人若是想借助这点让‘暗’宫蒙蔽双眼做了违背道义之事者宫中会如何处置这……您也知晓吧?”
白……白公子?
这称呼再明白不过了!敢情儿这灵靖果然是白羽!
小男孩微微一笑全然没了早前的那副傻傻嘴脸更多的是成熟与自信稍稍点头:“这是自然!小生也说过这幅画本该是白家所有。”
程诺摇摇头:“非也事以至此不妨与您直说今日一早宫中得知一消息说您白家三年前惨遭灭门一事貌似与这画卷无关哪!”
说啥呢?听不懂啊!这哪儿跟哪儿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