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打算一星期后和万国华一起回去的,但身上实在是疼的难受,好在每天晚上黄亦文都来陪我,让妙嫣没有下手的机会,不过妙嫣也不在乎,或者对她说来,她要玩,也不差我这一个,天知道这所医院里还有几个像我一样的人。就算如此,白天趁黄亦文不再的时候,她总是时不时的跑到我的病房里对我进行一定的性骚扰,不是碰碰我这里,就是让我摸摸她那里,这让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一个皇帝,没错,就是在王婷立家过夜的那个晚上光碟上的主人公,一代女皇武则天。说起过夜我突然苦笑起来,好好的一次旅游,除了在王婷立家里过夜一次之外,其他的日子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白色,我向来都不喜欢,因为在我老家,一旦家里死了人,全家上上下下,屋里屋外统一的白色,现在这里的样子就像是死了人似的,别提有多晦气了。在医院里这一住就是二十多天,把我憋的啊要多难受有多难受,期间我还认识一个人,年纪大约在六七十岁,姓方,我称他作方伯。方伯这个人很奇怪,他一不信佛,也不信上帝,而是信道,成天的在我面前说什么: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管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东方小说网)“……………”我都被他弄晕了,不过好在我们的病房离的远,只有中午的时候他出来活动筋骨才会到我的病房里。突然有一天,他在我这足足讲了三个小时的道,把我弄的晕头转向,自那天以后我就经常躲着他。知道我出院的那一天,他还亲自出来送我,而且还塞给我一张灵符,说是可以避鬼。鬼,我自然是不信了,从科学的角度上来说,鬼这东西根本就不存在。把东西塞给我后,他就又想给我讲一段道,幸亏我脑袋转的快,说马上赶不上车了,这才拜托了这个老头,最后还听到他说了一句:道可道,非常道,三清道尊在上,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阿弥陀佛?这不是和尚的口头禅吗?我记得道士应该说无量天尊才是。“唉。”坐在车上,黄亦文突然捅了我一下。“干嘛?”我说。“你怎么认识那个老头的?”黄亦文问我,看她那表情似乎有点忌惮,我告诉那天我在外面晒太阳,那老头突然走过来,说什么我天生灵体,是个可造之才,然后就开始对我死缠烂打,天天给我讲道,说着我就把方伯给我的那张符从窗口给仍了出去。“嗤”黄亦文突然一笑,笑道:“你知道那个方看头得了什么病吗?”什么病,我还真的不知道,每天看那方老头精神抖擞,满面红光的,不像是有病的样子,但是他成天穿着病服,应该是有病,至于什么病,我真不知道。[东^方小说&网]我摇了摇了摇,看了看黄亦文,她每天也不过晚上来医院陪我,白天就不知道上哪去了,难道她知道?黄亦文把嘴凑到我耳边,非常神秘的说:“他,他是个神经病。”什么?神经病,不是吧,这又不是神经病医院,我瞪着眼睛盯着黄亦文,“你怎么知道。”她嘿嘿一笑,没有回答,而是把一张纸条递给我,我一看,脸色巨变,这纸条是妙嫣写给我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没有接到而落到了黄亦文的手里。纸上了很多,但大多数都是交待我回去后好好养伤,这点我很感动,对于我和她两个人的事她只字位提,想必她也想到这张纸条会被黄亦文看见。最后她写的就是那方老头了。那方老头的的确确是一个神经病,已经住院三年了,每天都会给人讲什么狗屁道法,更是把老子的《道德经》被的滚瓜烂熟,我回想了一下,好像他每次给我讲的都是道德经吧。“你和她是什么关系。”黄亦文突然问我。什么关系,要说关系那就非常复杂了,女朋友?根本不粘边,情人,更是无稽之谈,那二奶,拜托,是要钱的,而我和她之间好像一分钱都没有来往过吧,要硬说我们的关系的话,我想只能用玩伴来形容了。
但玩伴这个词是万万不能说的,想了一会我只能说一声:“朋友。”
“真的是朋友,不会吧,看她这么关系你,即使是朋友也不是一般的朋友,是……女朋友吧。”黄亦文猜测说。我笑道:“怎么可能,我们就刚认识几天罢了。”缓了缓,我撇撇嘴说:“再说了,她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的。”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黄亦文继续问,好像对这个问题非常好奇似的。“我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嘛,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敢肯定,绝对不是妙嫣那种的,更不会是王婷立那种的,我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或许遇见了就会知道吧。”
这一句话完全是出自我的内心,一切随缘,这种事情勉强不来。“那你现在遇到了吗?”黄亦文仍然不厌其烦的问。我白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她看我的样子也是“扑哧”一笑,就好像我刚刚被她耍了似的。
我被她耍了么,我不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