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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蹲了很久,黄亦文也不知道和那三个人在挣些什么,大概两个小时后,黄亦文拎着一袋热腾腾的小笼包贼头贼脑的走了近来。
她发现我一直盯着她,心虚的嘿嘿一笑,把小笼包往前一提:“吃包子,嘿嘿,吃包子。”
“你们在谈论什么,为什么那两个护士对我那么警惕,为什么你们看到我那么紧张,为什么……”我直奔主题,也不罗嗦,伸手扶助她的肩膀,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不敢接触我的眼神,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却没有挣脱,只能把头转向一边,不和我的眼神接触,没有说话。
她越是这样就越是激起我想知道的,我就越认为这件事一定不是一件小事,我暗下决心,我必须要知道,无意中,我握住她肩膀的一双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道。黄亦文吃痛,嘴角向一边抽搐了两下,却始终没有出声。
“你当真不说。”我有些急了,她为什么不肯告诉我,黄亦文却始终没有说话,而且,她似乎哭了,没错,她是哭了,我从侧面看见她从眼角已经流出了眼泪。
呃……我无辜的松开了手,并且高举起来,天可以作证,我是无辜的,我可什么都没做。黄亦文似乎也被我的举动逗乐了,突然笑了一声,不过也就是一声,接下来脸色又沉了下来。
她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虽然我急切想知道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但是经过刚刚她流眼泪之后我算是不敢再逼她了,要不然她又要当着我的面哭鼻子了。)
看到我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的兴奋起来,连忙说:“黄小姐,等等,韩飞他来了!”
黄小姐,哦,我明白了,原来这个女人就是那个非要和我谈合同的神秘女人,她是谁呢!
我好像没见过这个女人啊。
果然,听到我来了,那个女人突然面带微笑,“哪呢?”一转脸,她突然看到我,“我们又见面了。”
又,又见面,我和她在哪里见过?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还没等我想起来,她笑着开口道:“旋律夜总会,相比你还没忘记吧!”
旋律夜总会,黄亦文那个该死老爸的产业,她……我突然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和陪黄亦文去见她老爸,然后黄亦文被几个人带走了,而我就坐在那里等,再然后她就出现了,表面清纯的她,骨子里却带着风骚,我又怎么能忘记呢!
只是她为什么要来找我,难道是单纯的为了合作?应该没这么简单,如果是单纯的合作,她可以找任何人,为什么要指明点姓的找我?
“呵呵,我怎么会忘记呢?多谢当时黄小姐对我的照顾。”我小到。
黄小姐一脸疑惑的问,“照顾,我有照顾你吗?”随即脸色一沉,“我记得当时还有人出言侮辱我,而且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跑了。”
呃……我一时语塞,我把她一个人丢下我承认,可是我有出言侮辱她吗?我好像就说过对她没兴趣罢了,难道这也算。